说着,江母又生起气来,恨铁不成钢的上前打了江宴南几下。
“你俩怎么就不努力努力呢,真是的。”
“我再努力努力呗。”江宴南也没躲,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皮糙肉厚的,江母打起来不痛不痒,等到江母打累了,他才颤着喉咙问:
“妈,确定是国防科大吗?”
江长卿也如雕塑般,站在原地等江母的答案。
“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只能说,你们去找找试试看吧。”
江长卿的眼神一瞬变了,当即带上围巾就要出门。
江宴南也紧随其后。
江母满脸诧异,连忙问:“不是这都要吃饭了,你们兄弟俩到底要去哪?”
“火车站买票!”
兄弟俩异口同声,两人都唯恐落下一步。
可惜当天从北京到长沙的票已经卖光了,最近的票也要过完年。
这对兄弟俩铩羽而归。
江宴南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往房间里一关,任何人都不搭理。
江长卿收拾好行李后,再次出门,他走到秦月莹家,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答。
江长卿在门口的石墩上坐了一会儿。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