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绵懵懵懂懂地攀了上去。
很快,两人又变回了刚才面对而坐的姿态。
然而这时,桑绵才后知后觉地现,虞衔月的衣服还没脱,甚至穿得齐齐整整,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还是偏硬质的典狱长制服。
桑绵想到这里,顿时就双颊飞红。
他的衣服却……
桑绵目光四处躲闪,不好意思再看着眼下二人的对比。
虞衔月低笑了声。
听到这声笑,桑绵更是羞恼得不肯看虞衔月了。
可他生着闷气,没现周围已经悄然弥漫起了黑雾。
虞衔月这时低头咬住了桑绵的耳垂:“小猫多漂亮,有什么好害羞的?”
桑绵总觉得这不是简单的一句夸赞,但又着实没琢磨出什么来。
而且,他马上就没时间琢磨了。
虞衔月刚一话落,浓稠的阴影便勾住了桑绵瓷白纤瘦的脚腕。
桑绵仍旧迟钝又天真。
直至阴影蔓延到了他的眼前。
桑绵蓦地瞪圆了眼——
大骗子!!
“你——变态呜!!!”
不痛不痒的一句骂,引得虞衔月笑了出来。
他笑得并不放肆,只是桑绵基本贴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这下更明显了,他就是被逗弄了。
可惜桑绵现这一事实真相的时间,太晚了。
跑不掉了。
又或许,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谁知道虞衔月会不会真的心狠手辣地给他判下死刑啊呜!
不知何时被反锁起的办公室,此刻只能见到满室的可怕阴影。
唯有从缝隙中,尚能勉强窥到最后一抹纯粹的瓷白。
已被暗色裹得近乎严严实实。
桑绵被迫地只能看着虞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