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心疼霍聿深的伤不方便,要喂他喝粥。
“您歇息吧。”霍聿深轻描淡写婉拒了。
“你别抻裂伤口。”霍夫人把粥碗交给温妧,“妧儿,你喂他。”
温妧不情不愿接过碗。
她的不情愿,霍聿深看在眼里,却没出声。
“我去收拾书房,你爸爸今天回家。”霍淮康夫妇极其恩爱,每次出差视察,霍夫人惦记的茶不思饭不想,霍淮康一回来,她眉梢眼角全是喜色,“妧儿在家吃饭,你霍叔叔给你捎礼物了。”
霍夫人起身出去。
温妧站着,霍聿深半倚半坐,饶是他姿势矮了一截,气势上十足的压迫感。
他在人前,是一副模样,在人后,又是一副模样。
属于一个男人侵略的眼神和气息。
“给我垫个枕头。”
温妧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你自己能喝吗。”她捧着碗。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入房间,霍聿深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我母亲不是让你喂吗。”
温妧舀了一勺,前倾挨着他,他目光落在她胸前垂荡的长发。
发梢晃来晃去。
霍聿深抬手撩开一缕发丝,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放床头吧,不饿。”男人拿起枕侧的书,漫不经心翻了一页。
温妧放下碗,“你趁热喝。”
她下楼去了书房。
书房很整洁,保姆一日一打扫,霍夫人不过是摆一摆古董和相册,整理书籍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