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生气呀~”进忠眼巴巴地瞅着雪鸢。
见她不吭声,大着胆子就起身往椅子上挤。
“放开本宫!”
进忠心一横,双臂一紧就要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看雪鸢拼命挣扎,更是对着那在嘴边晃悠的白皙脖颈就是一叼。
唇齿放肆吸吮留下片片红痕,手上却温柔轻缓,一下一下地拍抚怀里人的后背。
直到怀中的人不再挣扎,才慢慢松开禁锢她的双臂。嘴唇也一点一点往上亲,直到咬住平时最爱的耳尖。
“奴才不是有意的。”
雪鸢躲开在耳边作乱的呼气声,把头埋进眼前人的胸膛,闷闷地声音传出:“为什么不派人递个消息出来?为什么出来后不第一时间来见我?你不知道……我也会担心你吗?”
“对不起……”进忠的心软成一团,“是奴才想岔了。皇上疥疮的急,等现的时候已经挺严重了。奴才不能出来,也怕传话的小太监将病带给承乾宫。”
“后来好不容易好了,又不敢来见你……”既怕你生气,又怕你不在意。
进忠不傻,能在皇上身边伺候,可以说是人精也不为过。
这后宫中有的是对弘历情深几许的妃子,他跟随弘历多年,自然不是不通情爱的俗物。
可恬主儿到底对他有几分情真,他总是迷迷糊糊看不清楚。
曾经的他满足于主儿给他的点点温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越来越不知足了。
“所以,您就原谅了奴才吧~”进忠又腻乎地凑了上来。
“罚你未来一个月都不准上我的床!”
弘历一般每个月会有四五次到雪鸢这里留宿,再算上进忠不上值的日子。
可以说一个月至少有那么七八天两人会同床共枕。
进忠本来就好些天没有见过雪鸢了,哪里能接受这种惩罚。
看殿内短时间不会有人进来,直接一个腰腹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被突然而来的失重感惊到,雪鸢搂紧进忠的脖子。
“你干什么!”
“既然一个月都不能好好伺候主儿。那趁着时间还早,奴才定会让主儿舒舒服服的,才不负主儿的看重。”
雪鸢气还没消:“有皇上在哪里用得着你伺候。”
这话一秃噜出来雪鸢就觉得有些后悔。
抱着她正往内室走的人停顿了一秒,旋即加快了脚步。
被重重扔在床上时雪鸢一个翻身就想逃跑。
可惜!被直接摁住了细腰。
更离谱的是,一个错眼,身上的外袍就不翼而飞了。
不愧是御前的公公,这更衣的度是不是有些快了?
“进忠,进忠你放开我。我刚才就是气话……唔~”
凑近主儿的耳边,进忠声音低哑:“是不是气话,奴才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呜呜呜,你轻点儿!要留印子了!”
“别怕!皇上身子刚大好,未来几天都没法儿来伺候您了。”
【小剧场】
进忠:主儿有些日子没见奴才了,怕是把奴才都忘了吧?
雪鸢:矫情,愈小性子了。
进忠:(挺着小腰走上前,华妃勾腰带)
雪鸢:(色令智昏)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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