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他自己非要说自己没有不开心,但她就这样算了,他还是忍不住生气。
见状,察觉到不妙的徐扶桑赶忙起身来到他身边。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心情起伏不定地转头看向她,静静等待她要说些什么。
没让他等多久。
在他情绪持续恶劣下去前,她略带歉意地看着他平静之下蕴含着愠怒的凤眸,言简意赅:
“书院的师长昨晚来信让吾到书院去取些东西。”
“所以,吾等会儿就要出门前往书院了,可能,要在书院那边待上几天才能回来。”
说完这话,她有些心虚地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事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她还是忍不住心虚。
或许是基于她昨晚刚提出想和他住在一起,他说考虑一下。
然后她第二日就要外出了。
就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搞得好像她不是在逃避,就是在故意逗他一样。
反正就莫名心虚。
她越想越心虚,思绪也越飞越远,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顾若木死死盯着徐扶桑那张有些心虚的绝美面容,几乎是咬牙切齿往外吐字:“吾知之矣。”
“吾倒是差点忘了,妻主还是个了不得的秀才呢!”
一番阴阳怪气完,他转身大步往外走。
她开口之前,他还以为她想询问他些什么呢!结果就这,就这?
真是越想越气!
现在怎么就成了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了,之前不是很会吗?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身后的某人几个跨步上前追上他,轻轻拽住他的衣袖,“别生气嘛!”
身后拉拽他衣袖的力量明明不重,他却还是停了下来。
他想停下来听她解释些什么。
或许她偷偷在他身上用了什么不知名的法术吧!
不然,他为何总是在面对她时那么容易情绪化和心软呢?
他思绪纷飞,耳边响起她的解释。
“师长是昨日来的书信不假,可咱们昨日一早就坐马车出门了,傍晚才回的家。”
徐扶桑牵起顾若木的手,看着他温声细语解释道:
“吾也是与你分别后回到书房时才看到的信,想着你累了一天,也就没打扰你找你说这事。”
“而且,你不是还想再思考思考吾昨晚的提议吗?”
“吾前往书院这几天,你正好可以多思考思考,这样吾一回来,不是就正好能与你同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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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亲昵拉扯之际,春灿已经贴心地带着院中下人离开了。
此时偌大一个院子中,也就只有两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