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好端端地站在这儿,白玉深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由得问道:“你在屋里做什么呢?我方才在院外敲了快一刻钟的门,都没听到你应声。”
贺石腼腆一笑:“我方才在睡觉呢。”
白玉深上下看了一眼他身上穿戴整齐的衣衫,狐疑道:“你在睡觉?外衫都不脱?”
贺石面不改色:“我是穿好衣裳才来给师兄开门的,所以才耽搁了那么些时间。”
白玉深了然:“原来如此。”
他想起自己方才的担心,又叮嘱贺石:“下次即便不方便来开门,好歹也应一声,免得我担心。”
贺石点头:“我知晓了师兄,下次不会这样了。”
“好小子,”白玉深拍了下他的背,把人打的一个趔趄,“走吧,再去武场上练一会儿,等申时你不是还要去张先生那里去背诗文?”
“好,师兄稍候片刻,我去拿弓。”
贺石转身进了屋子。
白玉深站在门口,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屋子内的场景,看见那张只放了茶壶茶杯的圆桌上,多了个精致的樟木盒子。
他的视线未曾在那盒子上多停留一秒,刚收回来,就对上了收拾妥当的贺石。
两人结伴往武场走去。
房门紧闭的屋子里,何玉的身影在虚空中显露。
来见自己的纸片人弟弟,怎么还整的偷感这么重……
她环顾一圈,见没什么破绽,便选择了下线。
下线后,现实中的时间是午夜点多。
何玉把手机放好,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很快便陷入了梦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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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山庄,楚峥的院子。
楚河练完一套剑法,右手提着剑,左手拿着手帕,站在回廊边上擦汗,楚峥则坐在红木方桌旁,边喝茶边看书。
白纱幔帐飘飘荡荡,临近黄昏,晴朗了一日的天气却渐渐阴沉下来。
小院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在楚峥和楚河都抬头去看时,一道红影如飓风般掠过小桥,携一点寒光,直指楚河胸口。
楚河双目微眯,随手丢掉手帕,横剑格挡,在寒芒撞在剑脊上时,微微倾斜剑身,与此同时侧身后退,第一时间卸去了那可怖的力道。
但那点寒芒却有如附骨之疽,在半空中转了个弯,追着楚河的剑刃,短短一瞬间,二者接连撞击数次。
楚河飘身后退至墙角,勉强站稳身形,只觉得握剑的左手微微颤抖,低头一看,虎口处已经红肿了。
红影则轻飘飘地停在回廊前,手中长枪飒然回转,枪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斜斜指向地面。
“二师弟,你的剑法和身法又有精进,想来近日都在勉力苦练,真是辛苦了。”
“啪啪啪……”
楚峥笑着拍了几下手掌,对夏鸢说:“鸢儿啊,你这是有所悟?不得了哇……”
这红影正是夏鸢,她随手将手中长枪搁置在台阶上,脱掉鞋袜走到了红木桌旁,身姿款款地坐了下来:“师父过奖了,不知您派人找我来,所为何事?”
楚峥指了指走过来的楚河,放下了手中的书:“让老二同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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