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董逢定居在c市。
毕竟是假死逃亡嘛,我过去多少活得太公正了。导致我一天到晚基本上不出门。
我没董逢那样的变装素质。
说到这里!我还很生气嘞!!
这家伙,竟然真是心理咨询师!!
咨询个鬼,她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呀!
我竟然老早就在她面前说了那么多秘密,站在她跟她,我早不跟被扒光了一样吗?就她!在医院上班那会儿,每天都鬼鬼祟祟看我!我还装冷脸,肯定被她心里笑死了……
呜呜……我不活了……
我要跟她分!手!
要她昨天晚上还笑我。
这纯纯没有职业道德!吊销她的心理咨询证书!
我在餐桌边擦着我的面具,内心充满怨愤,因此,咬牙切齿,面具擦得无比锃亮。可以反光!
门外传来吧嗒一声。
开锁的声音。
董逢提着一大袋子食材回来了。
我不想看她。
她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朝我缓慢走来,脚步都带着一些戏弄的愉悦。
“还生气呢?”她伸出一只手揉我脑袋。
我仰头,瞪大眼睛瞅她。“干嘛?我是你的狗吗!”
她使劲捏了下我的脸颊,带着惩罚意味,拉开一个餐椅坐下,把我抱在她大腿上。
“关于你到底是我的什么,这是一个深刻的命题。狗,在你的语句里,此时应具有双重含义。你想讨论这个吗?”她舌尖虽然没有吐出来,但我看到在暗暗抵着唇角,脸颊唰地莫名涨红。
“亲爱的,你好像没有以前大胆了……动不动就这么害羞——”我感觉脸颊在她别有意味的眼神和语气里涌得更烫,她凑近我耳垂补充完语句,“怪可爱的”
暧昧地笑了一刹,转瞬脸上便只剩下明净的快乐。清爽无比。
我尴尬无比!
一把推开她的怀,垂下通红的脸气愤走去卧室。
她就是这样,总喜欢调戏。调戏完又一副什么都没生的爽朗,好像她就是个身心干净的绝世大圣种,明明关节缝都是黑的!还装!
我在卧室里看笔记。趴在床上。
董逢真是个怪才。
都什么世纪了,她竟然还手写笔记!而她,还是个杀手。怕活得太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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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想要做一个怎样的人。
小时候就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