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离开大厅的一刻,两名沙克战士便将现实认清,向白天崖跪地磕头。嘴唇蠕动,艰难的吐出两字,两个足以禁锢住他们骄傲内心的字。
“主人。”
奴隶制…一个无比丑恶,无比低级的制度。但这制度,仍在联合城内盛行。
在主流贵族的眼里,奴隶代表什么了?
下贱…玩具…亦或是其他。
而在这主流之外,便有一些贵族试图将这规则与刻板印象改变。他们善待奴仆,卸除脚镣,给予尊重,供给基本的饭食。
不过这种人并不会多。因为当你能凌驾于这些奴隶与平民之上享受权利与金钱之时,谁又能将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舍去,谁又会想让这众生平等了?
大多数人便以自身欲望推动行为了。
而那些拥有着心中道义的高尚仁者…就会被排挤,抵制。
白天正是这高尚者的一员。他的儿子也在耳熏目染之下将奴隶视为与他们平等的…人。
亲眼看到被奴隶制压迫至如此境界的两人,白天崖心中便升起一种感觉,一种无比悲哀,痛恨的感觉!
在感受到这感觉的一刻,他便动了,漫步上前,弯下腰抓住这两个宽大的肩膀,将两名沙克战士硬生生提拔起来,站立起来!
抬头直视着充满恐惧与疑惑的两对双眼,白天崖用那雄厚嗓音凝重的说道。
“记住,你们是td人!顶天立地的男人!怎能跪在我这么个小子面前了?给我站起来呀!还有莫要再叫我主人了,这个称呼太恶心了,你们便叫我少爷吧。”
听着这充满力量的话语,感受少年真挚之情感。两名沙克男人感受到了许久未有过的尊重。数年的屈辱与折磨瞬间消失,哽咽的说出令他们解脱的二字。
“少…少爷。”
感受着这份尊重,他们落泪了。泪水如瀑布般从泪腺中冲出。
泪水带走一切软弱悲伤,换回的,是那战士的骄傲与坚韧!
白天崖静静等待,当看见他们眼神中的晦暗渐渐消散,重新凝聚那锐利目光之时,他便知道,他们已经跨出了一大步。从负数变为了零。
“哇!少爷呀!”
“少爷!我誓死效忠呀!”
痛哭流涕,两名强横无比的沙克战士回归,他们便要为这拯救他们的少年献出心脏。
过了许久,两人哭够后,就移至白天崖卧室,三人交谈起来。
“所以,你们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问题让他们一呆。其中面容较为深邃的以低沉声音回答到:“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来给你们取名字吧……,额,面黑的那个叫暴力,看起来更加强健的叫破坏。如何?”
大脑飞运转,白天崖便将脑海中最帅最酷的名称说出。沙克黑脸仿佛又黑了几分。
“额…不喜欢吗?”
“没有…少爷起的很好。”x
“哦,那就好。”
说完之后,三人陷入沉默,长久的沉默。为了使尴尬时间结束,白天崖又挑起话题。
“我没怎么出过城,讲讲沙克族呗。”
此言一出,立刻激起暴力与破坏的民族之魂。两人滔滔不绝的以一切赞美之语言修饰沙克王国。
像什么,人人有肉吃,人人有功练,人人有仗打。
在畅谈之即,两人却一下将话头停住。干什么了?因为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气息,一种杀戮之气息!
沙克人天生好战,而作为战斗民族,对杀气之感知也是异常敏感。一名合格战士,就能将百米内杀气感知。但他们感受到的杀气又从何而来?
“怎么了?”白天崖见两人面色瞬间凝重,感到奇怪无比。
“少爷,呆在我们身边五米范围内。有杀手!力量级数在十五左右,能应付。”
“杀…杀手?!”
惊愕,惊吓。三人缓缓移动备战,而在到达空旷正厅之时,一些诡异景象就在眼前出现了。
以光滑金属制成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人,一个倒吊着的黑衣人!
“嚓!”
在被察觉到的一瞬之间,神秘杀手从天花板上猛冲而下!
“杀!”一声怒吼,杀手抽出腰间忍刀砍向白天崖喉咙,疾而准的一刀,拥有越十重天的力量,如何抵挡了?
“?!”皮肉碰触声响传来,破坏已运起力量将杀手持刀之手紧紧握住,使它无法前进半分。亦在这个时刻,杀手身份已被看穿!
看穿身份后,天崖脱口而出:“带银白色面甲,是天狗皇帝的忍者呀!”
忍者见身份被拆穿,立刻想要抽身脱离破坏控制,重整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