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关门声响起,罗诗曼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拍了拍被贺子墨关上的病房门。
“阿墨,我知道你在听。”
“求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这件事的,当初是他趁着我醉酒爬上了我的床。”
“我本来想当时就解决他的,可我爸妈又打来电话催生。”
“我舍不得让你一直受训。”
“所以我——,只是——”
后面的话或许罗诗曼也觉得难堪,最后几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两人都懂。
一门之隔,贺子墨背靠着门,眼里满满都是讽刺。
她舍不得他去治疗身体,就舍得让他心痛吗?
心里上的痛可比身体上的痛要痛得多。
刚得知她出轨那天,他心痛的差点无法呼吸。
从前在她精心照顾下,他已经很少进医院。
可在那天,他因悲伤过度导致呼吸碱中毒,差点没下来手术台。
而她当时在做什么呢?
她正在叶泽砚的床上。
更何况她有更多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可偏偏她选择了最难堪的一种。
而且就算她当时就把叶泽砚用钱打发走了,可毕竟那也是跟她睡过的男人。
以她的占有欲,后面还不是会时时背着自己去找叶泽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