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老夫人听到林姨娘用腹中的孩子做赌注,当下就恼怒了。
林姨娘在府上被称一声二夫人,孩子自然比其他妾室尊贵,加上老夫人喜她,所以便也喜她的孩子。
如今听见自己的孙子,被她如此毒誓,哪能坐得住?
“说话就说话,证实有其他法子,左右用孩子誓作甚?腹中孩子是无辜的。”
林姨娘潸然泪下,哭的泣不成声,“是是,娘,媳妇几下了。”
“既然这样,那祖母和爹爹的东西就找不回来了呢?”方时晚叹息一声,“本以为林姨娘说见着那贼人,能记住贼人的样子,没想到林姨娘居然没见到,太可惜了。”
“爹,想来这贼人估计就是冲着您和林姨娘来的,娘说的对,为何谁都不偷,偏偏偷您和林姨娘的?”
林姨娘心里气的不轻,那些个妾室,院中哪有东西了?
她们现在的东西也是新买的。
可偏偏,她说不出口,生怕老爷现她拿了铺子的银钱。
方尚书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姨娘,脸上憋得通红。
“爹,若是您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和娘就走了?”
看着面带笑意害的大女儿,和面色平和的周氏,方尚书闭着眼睛,点头,“嗯。”
老夫人在一旁听了方时晚的话,想到自己的银子又拿不回来了,心中一阵刺痛,想开口把周氏喊住。
可那两人走的实在是太快了,她都来不及喊。
“啪!”
“啊——”
林姨娘被方尚书突然一巴掌打了过去,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
“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
方知柔见此,急忙护住了林姨娘,质问方尚书:“爹,您为何打我娘?”
“打你娘?如今偷人都偷到本官头上了是吧?”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贼人是个男子,偷了本官的裤衩,又偷了本官的的官服,连本官那点银票都不留,这是正常之举。”
“这可是男子,为何偷你女子的衣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偷了人,那贼人为了报复,故意害本官上朝丢人,损本官颜面!”
“不,没有,老爷,妾身没有偷人,妾身腹中的孩子是您的,妾身怎会去偷人?”
“本官还真要好好查查这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本官的。”方尚书愤怒,大手一挥,“来人,去外面请其他大夫过来,本官要亲自看他给二夫人看诊。”
“是,老爷。”
方知柔见方尚书真要这么做了,随即急忙跪了下去,拉住了方尚书的衣摆。
“爹,爹,您是不是糊涂啊,娘怀身孕,您让人来检查是不是您的孩子,这岂不是让人明着知道我们尚书府府内不安?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这日后的官职怎么办?”
“爹,姨娘的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您的,女儿日日跟在姨娘身边,怎会不清楚。”
“昨日女儿和娘在一起,若真是那贼人和娘苟且,娘怎会说见过那贼人,这不是不打自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