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虞茵伸手捂住他嘴巴。
“一共就打了两次,第一次几分钟,这次是因为专业问题才聊了久一些,哪里有缠。”
“你不要无理取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还有话说吗?”
鼻端萦绕着淡淡的幽香。
触感温软。
好想
贺时堰轻轻眨眼,薄唇动了动。
见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虞茵想也不想地伸出另一只手也堵上去。
将他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男人身形一僵,彻底老实不动弹了。
主要是怕没忍住亲一口。
挨虞茵一嘴巴。
挨巴掌事小,挨完巴掌就完蛋。
—
自那通电话之后。
方嘉义与贺时堰仿佛较上了劲,一个总打来,一个总打断。
偏生虞茵不好说什么。
因为贺时堰非常会找时机。
聊工作按兵不动。
但只要涉及工作之外的话题,他必有事找虞茵,像个幽灵似的飘过来,让这通电话进行不下去。
论,一面之缘的死敌,是如何结成的。
时差问题,方嘉义若想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点通话,美国这边通常就晚上五点到八点了。
贺时堰理直气壮,一副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
“你整天画稿那么忙,好不容易到饭点吃饭休息一下,他总来打扰,我看不下去。”
“我呃”
好吧,虞茵没话说了。
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她确实只想躺平。
贺时堰想。
见不到面话都这么多,等回了工作室岂不是更
眉头渐渐紧锁。
“茵茵。”
他忽然问:“在这里陪我,会不会很耽误你工作?”
“不会啊。”
虞茵答:“你知道我工作地点不受限的,只要能把稿子画出来就行。”
以为他是因为方嘉义的频繁来电而多想,怕自己其实也打扰到了她。
于是特意贴心多解释了几句:
“方嘉义是因为以后想往这方面展,所以才会和我聊得多一些,其实正常情况下我们不用沟通这么多的。”
“在哪里画画都一样,我租工作室也只是想体验一把家和工作分开的感觉。”
“留在这里完全不会被耽误,你不要多想。”
多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