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堰?”
“”
“老公?”
“”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虞茵小脸皱成一团,伸手去掐他胳膊,委屈控诉:“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才结婚多久你就暴露真面目了,分居吧,从今晚开始。”
“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茵茵。”男人沉了脸色,看上去有些生气。
虞茵才不怕他,她现在比他更生气。
她凶巴巴推他胳膊:“抱着你的被子出去。”
贺时堰不动。
“你不走我走。”虞茵掀开被子,作势就要离开。
男人率先败下阵来,把人拉到怀里,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无奈极了:“我讲。”
羞耻心与老婆。
当然是老婆更重要。
—
o
雪下的有些大了。
贺时堰没想到还能见到虞茵。
第一次见面,因为觉得狼狈,他没好意思出现。
看她穿上自己衣服的那一刻,心底忍不住雀跃的同时,又有一些后悔。
祁澈说的没错,外套太薄了。
他应该穿厚一点。
第二次见面,是在漆黑的旧巷,画面并不美好,他变得更狼狈了。
两次都留下遗憾。
玻璃窗映出少年修长的身形,沉默打量了两秒。
他抬脚,朝不远处那道背影追了上去。
“虞”
“姐、姐姐?”
少年一贯冷漠的腔调被刻意放轻放柔,听起来有几分生涩的僵硬。
其实他不想叫姐姐的。
但叫姐姐,总比直呼姓名更显亲昵。
他看着她,漆黑的眸光闪烁了下,语气带上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没有带伞,前面这段路,可以一起走吗?”
伞如愿落在头顶。
这是一把长柄透明伞,没什么设计感,普通到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