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精心考虑过。
够清高,和往常的姐姐不大一样,可以让他觉得新鲜,并且激起他的征服欲。
☆、男人的征服欲1
够清高,和往常的姐姐不大一样,可以让他觉得新鲜,并且激起他的征服欲。
男人就是这样,特别是像司徒辰爵这样的男人。
越是缠着死皮赖脸越是没有用,只会让他觉得烦。
你需要若即若离,一会儿给颗糖吃一会儿给张冷脸,他才会产生兴趣。
这些,都是少女时期自己耳濡目染姐姐是怎样把诸多男孩子掌握在手心里,得到的道理。
可是姐姐能够搞定那么多男孩子,包括萧学长,却为何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呢?
任萱萱还想再次努力,可怜兮兮的拽住司徒辰爵的衣裳,在他耳边泪盈于睫的道:“可是,辰爵,你说了今天晚上要陪我的,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不好,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以后我也再不穿这样的裙子了,求你今天陪我……”
司徒辰爵弯下腰去,他的一双眸子流光溢彩,看上去有种别样的魅惑,他弯下腰,直至和任萱萱脸对着脸。
任萱萱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样看,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光华夺目,好像天神一般,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被他纳入怀中好好疼爱。
难道,辰爵真的被她的话打动了?
她的双眼涌起期望,轻启朱唇,呆呆的看着司徒辰爵。
可是司徒辰爵只是在她的耳边冷淡的丢下一句:“记着,任小姐,不要说什么我答应陪你,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女人配我特意弯下腰去陪同的!你也不要对自己感觉太好!好了,不要在这里考验我的耐性,你先走吧!如果你再多留一会儿,我怕我会连捧你做下一步制作女主角的耐心都耗费尽了!”
任萱萱听见这样的话,哪里还敢多留,只是可怜巴巴的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哀求司徒辰爵:“那好,爵,我现在走,你别讨厌我,行吗?我下一回一定会好好听话,我……我会做所有你想我做的事,再不会惹你不高兴了!”
司徒辰爵看都不看她一眼,挥了挥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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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任萱萱的身影和那道令人闻久了都头晕的香气消失在这间房内,房间里只留下欢颜和司徒辰爵两个人。
司徒辰爵招手让楼下的丝竹声都停了,虽然那都是顶级的琴师。
他觉得吵,此刻他只想听面前女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房间很寂静,但是就是这样的寂静,让司徒辰爵觉得神清气爽。
他在想,自己干什么要和那种做作的女人在一起呢?
其实自己内心又不喜欢,这样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如果他和笑语能够回到从前般处好关系,他倒是愿意多花些时间在家里。
毕竟他的年龄也到了,在外面玩的久了也很累,如果家里有个清甜可人,能让自己随时打心窝里感觉到温暖的妻子,虽然不爱,但也算个消磨时间的对象,可以弥补他心底的空洞。
那,又何必在外面搞得名声那么难听!
想到这里,他充满期待的看了眼欢颜。
☆、男人的征服欲2
想到这里,他充满期待的看了眼欢颜。
可是欢颜只是呆呆的透过窗棂,看着外面的月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月光浮现了出来,像一轮皎洁的女神停在半空中,将清辉洒向整个人间。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是啊,不管这个世界有多么肮脏,多么复杂,不管雨多么大,不管地面是多么的泥泞,月光总会出来,是那么的圣洁,似乎不会被任何东西所污染,就好像她心中的萧允诺。
大一的时候,那一次她晕倒了,被萧允诺送到了校医院里,后来才从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嘴里知道,那一天原本是萧允诺参加一个国家级的全英文演讲比赛在a大举行的决赛。
他本是最有希望的种子选手,因为,不论是他的外形,台风,还是演讲水平,还是感染力,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全国的大学生中,几乎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做他的对手。
只是,萧允诺有个习惯,在每当大赛前,他都喜欢自己到学校边的小树林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缓解比赛前的紧张思绪。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在小树林门口,离艺术学院最近的台阶上扶起了头昏眼花,就要晕倒的叶欢颜。
据说当时自己的状况很严重,已经完全昏迷了,嘴唇苍白。
其实当时萧学长完全没有必要自己一个人把她扛到校医院去,她的宿舍在学校的西北角,而校医院却在东南角。
而决赛的场地,在正南方。
a大很大,横穿整个校园,至少需要四十分钟,更何况是抱着一个人。
其实当时萧允诺完全可以叫一个同学来把她送到校医院去,但是他没有。
他一直把她抱到了校医院,虽然他完全不认识她。
累的气喘吁吁,然后还陪她做了基本的心电图和脑电图检查后才离去往比赛现场。
是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萧允诺他迟到了!
他原本是倒数第二个,压轴上场,但是,等他到达比赛场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选手上台演讲。
他的老师看着他过来,据说脸都青了,想发作,却又舍不得骂这个得意门生,只能叹了一声:“允诺,你怎么这时候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