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茉回头看到女孩紧张地望向她,抬手示意她不要紧张,开口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布兰温挥退其他人,轻声道:“嗯。”
“进来吧。”秋言茉实在没有资格阻扰他们工作。
莫琳惊恐地起身,躲到秋言茉身后。
倒是个狡猾的姑娘,布兰温斜睨她一眼,自动把她忽视掉,转头问:“还有饭吗?”
秋言茉摸不透他的想法,呆愣一瞬后反应过来:“有的。”
给他也盛了一碗面后,布兰温泰然自若坐下吃饭,莫琳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秋言茉用商量的语气问道:“长官,要不先让她在我这儿睡一晚上?”
“她看起来心理状况不太好
。”她又补充道。
她没看到那个狡猾的姑娘眼底划过的精光,布兰温优雅执筷,不在意道:“随便你医生小姐,明天我必须把她带走。”
秋言茉怀着一堆疑问安顿好莫琳,布兰温用那双洞察一切的翡翠眼睛观察她,把她紧张地掌心冒汗。
“长官,莫琳为什么会在监狱?”秋言茉关上卧室门低声询问布兰温。
布兰温向来不卖关子,长腿在桌下舒展交迭在一起,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她和你一样,也是来应聘护士小姐的。”
如愿以偿看到秋言茉不认同地皱眉后,他调皮地冲她眨眼。
“她才十六岁,而且没有上过学,怎么会来应聘护士?”秋言茉怀疑布兰温在戏耍她。
“不不不,亲爱的医生小姐,”布兰温语调欢快,“她已经有两年工作经验了,病人们都很喜欢她。”
“可是,”
布兰温打断她,“莫琳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小心被她欺骗了。”
秋言茉彻底被他的话绕迷,“你在说什么?你没看到她被虐待地浑身都是伤吗?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布兰温听到女孩天真的发言,冷冷笑道:“也许那不是虐待。”
“那是什么?”秋言茉傻傻问道,她看到金发长官用严肃地表情解释道:“那是情趣,亲爱的,不要太认真。”
秋言茉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她气极反笑:“她还是一个未成年,这显然违背了联邦宪法。”
布兰温不以为意:“亲爱的,你太天真了,对一个来自一区的底层,呃,劳动人民,来说,宪法根本不是为他们设立的。他们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他起身,逼近秋言茉,高大的身躯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只能无助地坐在原地仰头看他。
布兰温嗤笑,“亲爱的,你真是太可爱了。”
秋言茉闭口不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垂眸盯看他胸前的金属纽扣,一直到布兰温远离她,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竟然连呼吸都停滞了。
布兰温脱下手套,随意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坐到椅子上语气不容置疑:“明天我就把她带走,你自便。”
秋言茉躺在沙发上,就算背对着布兰温也能感受到背后他炙热的视线。“咔——”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股浓烈的烟味。
布兰温深深吸一口烟,如果不是他忍不住点开监控,也不会发现莫琳偷偷找上她。一共去了六个人,只有她还活到现在,能够逃到这里,谁知道她有没有被折磨得心理变态。
不论莫琳是不是真的害怕那几个人的报复,他都不能让莫琳接近秋言茉。
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吃,如果把她骗到四十一区岂不是任他摆弄。也只有这样的意淫能缓解他心底的躁动了。
莫琳第二天眼眶红红的,配上她微凸的门牙,秋言茉觉得她像一只小兔子。小兔子被长官半拖半拽带走了,不忘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她。
等远离了秋言茉的视线,布兰温不再与她装,硬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自己去领罚。”
莫琳抽出自己的手,倔强地看向布兰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