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小燕子受训了舒宜尔哈也算是舒了口气,这祭天的事情,就算与你小燕子无关,但是也要看看是否和天下人有关。她不是一圣母吗?日后到了淑芳斋,她可是不让什么明月彩霞小凳子小桌子跪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虚伪。
在慈宁宫中稍稍整理了下行李和礼物,舒宜尔哈就脚不停蹄的去了坤宁宫。皇玛嬷这几日没看到她等等肯定又是一番念叨。她意识到这个那拉皇后完全是和qy笔下的那个不同,不仅不恶毒,还十分的柔顺,皇玛法看着皇玛嬷的眼神也与以前的完全不同……看起来像是多了几分爱意?
舒宜尔哈拍拍脸颊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跑出脑袋瓜子,那刻出都没出什么事情,皇玛嬷有什么不一样的很正常。
还没到坤宁宫,舒宜尔哈就觉着里边是十分的喜气。这小燕子和令妃的受罚看来真是大快人心。舒宜尔哈禁止了太监的通报,难得想给那拉皇后一个惊喜。
“朕觉得锦德这孩子确实是不错,身份倒也过得去。”原来是皇玛法在里边,舒宜尔哈点点头。这个锦德的名字貌似很熟悉,好像是之前上门的那个?
“臣妾也觉得是个良配,不如早些……”舒宜尔哈听着那拉皇后柔柔的接话,对于这个锦德更加是好奇,这个名字真的很熟啊,好像答案呼之欲出了,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够让皇玛法和皇玛嬷同时谈论?
“皇阿玛皇额娘,永潞觉得吧舒宜尔哈年纪还这么小,要不在缓缓?”舒宜尔哈,锦德,舒宜尔哈一下子串联在一起,锦德不是当初额娘给她介绍的“远房表哥”?
“兰馨觉得倒是不错,锦德这个人额附对他是十分的称赞。”兰馨……安布……舒宜尔哈再也听不下去了,什么锦德不锦德的?!她不要和一个这么一个人过完一辈子!舒宜尔哈早就知道她的婚姻肯定是没自主的,可是想着现在不过才九岁,她就真的就要这么被定出去了?
哀怨的看着里边的讨论还在继续着,都是那个什么和尚的错误,否则她也不会这么个年纪就被定出去了。
舒宜尔哈哀怨的想着,而她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这个和尚算起来其实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的话她很可能已经归西去了。到这个地方来就要适应着,舒宜尔哈无奈的抬起头想和里边的几个大佬商量商量可不可以换个人选,她现在宁可选择福尔康福尔泰的啊!
抬头的那瞬间,舒宜尔哈看见了某样东西从屋子上挂在她的眼睛前面,一下子,她就成了斗鸡眼,而现在她更是想自己是一只鸡【不要不cj】,这样子她就可以不用害怕这个东西了。在呆滞了两秒之后,很远之外都可以听见舒宜尔哈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里边的几个大佬听见后立即出了来,看见的就是舒宜尔哈泪光闪闪的在一旁颤抖着,联想到刚才他们说的话可能被舒宜尔哈听见了,几个人一下子就觉得奇怪,难道舒宜尔哈就这么害怕锦德?
此时的舒宜尔哈才不管什么礼仪问题,直接就跑到了那拉皇后的怀中低声抽泣着。
“舒宜尔哈,和爷说说为什么叫的这么凄惨?”永潞是第一个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急急的问道,舒宜尔哈转头眼睛红红的看了永潞一眼继续哭着。
乾隆看了眼兰馨,示意着让兰馨代替失败的永潞上前去发问。兰馨轻轻拍了拍舒宜尔哈的肩膀:“舒宜尔哈,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舒宜尔哈看着兰馨,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又尖叫声,扑进那拉皇后的怀中不肯抬头多看她一眼。
乾隆心中很是自得,看看这舒宜尔哈还不是最喜欢他。永潞和兰馨问都不肯说,肯定是等着他发问才肯说了。这么想着,乾隆放轻放柔了声音和蔼的问了句:“是不是舒宜尔哈不喜欢皇玛法给你挑选的额附?”
原本舒宜尔哈就被吓得不成样子,被乾隆提醒了下哭的更是凄惨。本来她已经忘记了什么锦德不锦德的事情,您还来提这么下是什么意思?!
乾隆摸摸鼻子,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哭的更加卖力了?还是说她感动的?乾隆自动脑补完毕,想替着那拉皇后安慰舒宜尔哈。兰馨和永潞要不是担心这着舒宜尔哈肯定会忍不住的笑出来,皇阿玛今天是不是傻了?人家舒宜尔哈看着的样子就不是感动的!
那拉皇后拍掉了乾隆的手,拉着舒宜尔哈入了殿中坐下,拿着帕子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和皇玛嬷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舒宜尔哈这么哭着?”
舒宜尔哈抽抽噎噎的,在看了眼兰馨后再也不敢回去看她了,断断续续低声的说着:“虫子,从屋顶上挂下来。现在,在兰馨安布的肩膀上。舒宜尔哈怕这些。”
那拉皇后显些没忍住笑意,原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情,没想到舒宜尔哈小姑娘家家的就怕这些虫子。兰馨听见舒宜尔哈的话急忙看看肩膀,果然上边爬了只深色的毛虫,她急忙让永潞抓了去丢掉。
在捉完虫后舒宜尔哈在确定看不见那些软趴趴滑腻腻,身体冰冰冷的东西之后才放下心:“舒宜尔哈让皇玛嬷笑话了。”在离开了那拉皇后的怀抱后舒宜尔哈行了个礼:“舒宜尔哈见过皇玛法,皇玛嬷,兰馨安布,十四舅舅。”
那拉皇后心疼的拉过舒宜尔哈:“这孩子真是,吓到了还行什么礼。皇上也真是的,以为舒宜尔哈是不满意额附的事情呢。舒宜尔哈,本宫正好和皇上在讨论你和锦德的事情。要是你看了欢喜的话这几日就让皇上颁了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