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站在屋外问话。
看着许来金的眼中,带了些疑虑。
“这个云氏的身份你真的打探清楚了?就是许家村简简单单的一个妇人?”
看她说的法子都很剑走偏锋,从没人听过、用过。
“去查,仔细的查,往云家村查,再查查她的爹娘。”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云氏,肯定有问题。
“是。”
“将军,你怎么知道云婶子脚受了伤的?”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汇报呢。
将军目光看向角落的兵器架:“受的伤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屋里,许来金领进来的妇人给若娘揉开血肿,敷上药。
等到脚上松快了,若娘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蓦地就要站起身。
“嘶”真疼。
“哎呦,大妹子,坐好了别动,你这脚脖子扭的可不轻,得好好敷药。”
“大姐,谢谢您,您贵姓啊?看您这手法不错,我的脚好多了。”
“大妹子甭客气,我啊,姓钱,看你年纪比我小,就喊个钱大姐吧。”
“钱大姐,我能跟您打听一下,这位将军”若娘听大娘开口,心里转了几圈,才开口问道。
“你说张将军啊?张将军可是个好人!平时里对我们这些下属的家眷多有照顾,你别看将军府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银子可都是救济给我们这些穷人了!”
“嗐,我这瞎说甚么呢?大妹子,你咋来将军府了?张将军可没甚么女眷在这啊?”
“大姐您误会了,我不是将军的女眷,是是出城的路上遇到劫匪了,将军的手下救了我,顺便先把我带过来了。”
“哦,那倒是。”钱大娘点了点头,这像是他们将军会做的事。
若娘:
难怪堂堂大将军,买个法子才出二百两银子。
钱大娘收拾了东西出去了,不一会儿,将军和许来金,老三老五一起走了进来。
许来金的手上还多了个托盘。
“云氏,这里是二百两,买你的方子。”
“多多谢将军了,这银子就当当民妇问将军买石脂水的银钱了,可以吗?”
也不等将军反应,开始说除螟的事。
若娘说到这个就不磕巴了,主要她自己都觉得这样说话很累。
“除螟的法子就在于烟草上,采摘烟草,烟茎磨碎,撒在稻叶的根茎上,便可杀虫。”
“上次来金跟我上山,已经看过它长的样子了,此物喜温,阳光充足,土壤不太贫瘠的地方都可能生长,将将军可尽快安排人收集。”
若娘低着头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将军,看他也在看她,就又结巴上了。
若娘没收银钱。
说到底,她也不是为了这二百两银子来的。
何况,还是位这么穷的将军。
男人也没打断她,等她说完才开口。
“不行,该你的就是你的,石脂水,老子自然会去给你寻来。”
“咳,将军”许来金一听将军的大嗓门,嘴角就是一抽,怎么两句话没到,军中的习性就跑出来了。
何况云婶子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怎么他就是人家老子了?
若娘一听他开口,眼皮也是一跳。
“那就多多谢将军了,民妇跟儿子可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