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闭目不语,心跳砰砰乱颤。
顾宴开是她第一个男人。
对他的记忆,几乎深入骨髓。
这样暧昧的交叠,使她本能的害羞,有反应。
顾宴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林言身上的汗毛都竖起。
“你是不是,很想。”
“……”
林言被扼的说不出话。
五年,他们熟知彼此的任何细节,顾宴开太清楚怎样撩拨林言的情欲了。
见她脸涨的像个红番茄,顾宴开手指勾过她鬓角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顺势游移在耳骨后方。
语气腻的发紧:“有没有想我。”
林言摇了摇头,顾宴开突然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不想?”
林言猛地睁开眼,薄唇抿出血来:“你快放开我。”
“放你去哪儿?”
顾宴开语调幽幽,眉宇间似笑非笑,像是十分得意将林言把玩于掌心。
林言蹙眉。
“这里房间这么多,你一定要和我挤在这里睡吗?”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林言:“……”
她现在就怀疑,这是顾夫人故意安排的,手指顶成个拳,死死抵在顾宴开胸膛。
“你,发烧了?”
顾宴开的身体滚烫,烫的灼手。
他在忍。
林言身体像松甜的棉花糖,而过去五年,对她的迷恋,几乎成为一种习惯,现在几日没有撷取,顾宴开便觉得生活缺少滋味。
募的,他抬唇吻住。
本想只是浅尝,却渐渐一发不可收拾。
林言瞪大双眼,手指死死扣在他的肩肉。
奢华的卧房内,林言黑发铺床,嘴唇被吻到发紫,就那么惊恐又略带迷茫的呜呜了两声,顾宴开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扯去。
夜色缠绵。
林言第二天,是被腰疼醒的。
她微微嘶了口气,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一样,捂着腰翻了个身,却不想撞到一堵肉墙。
带着好闻的雪木沉香。
林言睁开眼,意识逐渐回笼。
她蹭的从床上坐起,露出一肩零零散散的吻痕,遍布在她雪白的嫩肉之上。
顾宴开微敛着眸,瞧她满目慌张,唇角微翘。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