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道:“她们啊,和庄子里的人去采花去了,你不是说你要花吗,就让她们带着人去采一些,待回去了就带回去。”
“去采花了?”谢宜笑走到亭子另一边,靠在栏杆上看着花田,确实是看到有人在花田中忙来忙去,看到这里,她又有些遗憾不能自己去。
谢钰指了指不远处那几人:“那里的就是她们了。”
谢宜笑点点头,然后走了回来坐下,陆追将放在一旁的提盒又摆了上来:“谢姑娘,您瞧瞧喜欢吃哪一个,这可是公子亲自吩咐我去订的,您尝尝。”
谢钰哼了一声,先前他想吃的,但是陆追说是容辞给谢宜笑订的,死活不让,他就不信了,容辞还有这个心?
谢宜笑微讶,她还以为是下面的人准备的,倒是不知道是他让人准备的。
她笑了笑:“那可要尝尝,正好有些饿了,你们也吃一些。”
容辞在一边坐下,取了里面的茶杯出来,然后倒茶:“出门在外,不好是准备热茶,茶水是消暑的凉茶,可以喝一些,但也不好多喝。”
谢宜笑捻了一块糕点,配着凉茶吃了,觉得不错:“挺好的,糕点软糯再配着茶水,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
“在樊月楼订的,若是你喜欢吃,便让人日后多订一些。”
谢钰吃着一块糕点呢,险些被呛着了:“樊月楼?你在樊月楼订点心吃食?”
容辞抬眼看他:“有何不妥?”
谢钰有些心梗:“没,只是觉得您厉害,一般人哪里能在樊月楼订东西。”
樊月楼在前朝就是帝城的第一酒楼,名声冠盖天下,说起酒楼,谁人不知这天下第一的樊月楼,新朝建立之后,也不知道落入了谁人的手中。
世人猜测,要么在皇族手中,要么就是四位国公爷手里,但到底是谁,也没个证据。
不过是谁进了樊月楼都不敢耍什么身份地位就是了。
谢家猜测可能在皇帝手里,樊月楼那等地方,称一声日进斗金不为过,自然是用来充盈国库了。
大概也就是少有的几位主儿有本事从樊月楼订东西了。
谢宜笑递了一块糕点给他:“快吃,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
谢钰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不敢再问,只得是慢吞吞地吃着糕点。
几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将带来的东西吃了一半了,便听到有人来报,若是庄子上做了饭食,明氏让他们过去吃饭。
一行人只得回去吃饭,也不知容国公夫人和谢夫人说了什么,二人都挺高兴的,刚刚进了院子便听到她们的笑声。
明氏见是他们回来了,便让庄子上的人摆饭,就凑着一桌吃了,大家以后就是亲戚了,而且人也不多,也不这么讲究了。
山居清味,都是一些家常菜肴,庄子养的鱼虾、喂的鸡、种的蔬菜,今日晨早新鲜拔回来的鲜笋,另外还有一些山珍腊味,凑了一桌足足十二个菜。
容国公夫人道:“我们家吃的也不讲究,只觉得家常小菜吃饱喝足便是人生快事,谢夫人可别是嫌弃。”
谢夫人道:“哪里,要我说啊,还是这家常菜肴实在,那些个许多都是瞧着好看,吃起来未必是好吃,不过是图个脸面好看。”
“那是那是。”容国公夫人哈哈大笑,“来来,多吃一些。”
明氏道:“这不如是举杯饮一杯,庄子里还有去年酿的青梅酒,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实在是难得。”
容国公夫人笑道:“那快让人取来,应当是饮一杯才好。”
于是明氏便让人取来青梅酒,给在场的人各斟上一杯。
容国公夫人道:“那咱们今日便举杯共饮,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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