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同辉,就这样消亡,也不错。
然而,预料中的弯月斩击并没有来临,她只感到身子一软,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无惨大人。”黑死牟的双手拖着无惨的后背和腿弯。
无惨看了一眼黑死牟平静无波的脸,现他早就把剑收进了刀鞘。
“为什么不拔刀?”
“因为我手中拿着剑,我就无法抱紧您。”
“……”
为什么这话听着怪怪的?
杀屑计划泡汤,自杀桥段也以失败告终。
无惨觉得,她的鬼生一片黑暗。
她泄气地将头埋进黑死牟的紫色衣服里。
“黑死牟。”她闷闷不乐,“你让我死吧。”
黑死牟愣了片刻,回答道:“生命是宝贵的,只要一直活下去,就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那你拥有了什么可能性?”
黑死牟:“……”
他的人生,好像一直都在兜兜转转。
永远,也无法朝前看。
他们,究竟是为什么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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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抱,无惨就再也不肯双脚落地。
行走的交通工具啊!断手断脚的滋味真不错。
“黑死牟,你为什么收了刀?我是说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来。”无惨还不忘摆出上位者的姿态。
只是配合她现在的这个动作,在黑死牟的眼里,根本没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
黑死牟实话实说道:“因为,我做不到对你拔刀。”
“为什么?”
“……”他顿了顿,才道,“阶级不可违。”
“呵。”无惨冷笑一声。
阶级,阶级,那她都命令他了,这又算什么?
到底阶级允许做什么,不允许做什么,这又是谁规定的?
宪法吗?
“黑死牟。”她开口唤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从先前开始,他一直在无限城里到处乱走。
黑死牟第无数次被问住了:“属下不知。”
“那……”无惨抬手指向一个方向,“去我房间吧。”
那是她的温馨自恋小屋。
黑死牟身体一僵,但还是顺从道:“是,无惨大人。”
……
门自动打开,黑死牟走进,只见一张硕大的化妆桌映入眼帘。
桌前是一面镜子,镜子上安了一圈的补光灯。房间的其他地方,有富贵典雅的欧式沙,华丽雕刻的古董床。
最突出的是墙上,安放了许许多多的全身镜,欧式灯泡、日式竹灯,甚至还有中式的明角灯和如意灯,主打一个花式补光。
他不禁愣住。
无惨从黑死牟的身上下来,将他拉到梳妆镜前,把他的眼睛变成了只有两只的样子。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从镜子里观察两人的动作,企图摆出什么杂志大片。
“鸣女。”她把鸣女叫了出来,“去拿墙角的相机,帮我们拍照。”
下一秒,鸣女已经将相机搬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一手捏着气动快门线,一手举着镁光粉:“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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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
鸣女怎么也这么快,她一定喝了无惨大人的血吧?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