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紧紧地掳获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收回去,然後喝令工人赶快把叔叔叫来……
他闪躲著父亲暴怒的眼神时却看到母亲的脸、弟弟被吓著的脸。
蓦地,他明白父亲在席上对他做的一切,那些反常都是故意的。
他替他夹菜、对他嘘寒问暖、问他如此难以启齿的发育问题……
除了他受伤这一点不在预料之内。
母亲瞧著他的眼神,现在他可以全部解读。
那里头载著了然、厌恶、怜悯、戒慎……
她不是看著她儿子,她在看著一个变态。
freetalk:
对不起今晚很晚才贴文
ot到现在才回家orz一回家我就立即乖乖贴了qaq
谢谢新的留言喔!
因为明天也要上班所以还是星期天一并回覆v
☆、、宠物的宠物 上
蒋曦的到来让他发现自己从未被爱。
这是为什麽他会对蒋曦爱恨交加。
***
自那次之後,他就没跟母亲和弟弟同桌吃饭。
他想,这是母亲主动提出的,而父亲也没有异议。
宅中虽大,但可以吃饭的地方却只有大厅跟宴客厅,宴会厅只有工人进入打扫,平常都是锁上的。他想母亲跟弟弟不会到宴客厅用膳,最大可能是分别送上饭菜到他们房间了。
每每想起引发一连串前因後果的是自己,就教他羞耻得耳背发热、握紧拳头。
虽然同住在宅中,但他充其量只来往自己房间跟大厅、书房,这麽长一段时间内竟然跟他们见不上两三次。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这豪宅如此地巨型宽敞。
绝无仅有的见面都是沈默而对,眼神才碰到就彼此避开,继续走往自己的方向。
他始终没有回应那孩子期待的眼神,总与他保持距离。
有一次,他无意中看到他的书包,书包上挂的名牌写著三年级。
他有点惊讶,他以为那娇弱的孩子与自己最少相差七岁,原来只是五岁。
自己在三年级的时候看上去也如此弱小吗?
不知不觉,母亲带著弟弟回家已经数月了。
他发现父亲对待他们的态度一贯冷淡陌生,好像只是吩咐工人多准备两份饭菜。
……这让他百思不解为什麽父亲要接纳他们。
也只能认为他接弟弟回来当继承人的备胎。
但弟弟无论怎麽看都不像父亲的骨肉……只要是母亲生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无条件地接纳吗?这样一想便让他无由来地轮流涌上阵阵放松跟恐惧、舌头嚐到真实的苦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