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白舴非常诚实,“是我画的。”
“然后加急送去店里打的模具。”林白舴说。
秦储沉默的吃了一块,然后轻声问手巧的林白舴,“你的梦想是开甜品店吗?”
林白舴被夸得像株招摇着枝叶的花,“先生喜欢就好。”
至于梦想。
不知道别人的是什么。
但是对于林白舴而言,能一直做出让先生喜欢的甜品也能算是梦想吧。
这句心声,如果被姚老听到,他一定会瞪大眼睛用刚从网络上学到的词汇骂他。
啊,你这个死恋爱脑。
林白舴想到这里笑弯了眼。
梦想当然是做出最前沿的算法,领先国际,嗯还有……
以前是奢望梦境,现在林白舴终于也能将秦储也归入未来的设想里。
“那个男大学生是怎么回事啊?”林白舴轻声试探,心里依旧耿耿于怀。
“宴会上遇到的。”秦储在这样柔软的甜香里,也开始敞开心扉,包裹在他外壳的坚冰开始缓慢融化,或者说那层坚冰成了一层琉璃罩子,晶莹的水珠在里面缓慢流淌。
“清原职工还有没毕业的大学生吗?”林白舴说。
他一次也没见到过。
“是小季组织的庆功宴。”秦储说,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下结论道,“很狗血。”
季向流啊。
林白舴心想,果然他举办的宴会就没几次正经的。
“嗯?”林白舴抬眼表示疑惑,“狗血?豪门公子带球跑?天才崽崽笨蛋爹?为何所有人都爱他?”
秦储没忍住,“你每天都在看什么啊。”
林白舴耳根红了点,避开秦储的问题,“啊,不是说狗血吗?”
其实他看得更多,是从看到秦储主动坐进了成温的车里开始看的,那时候整夜失眠,心里嫉妒得要发狂,于是爬起来去研究心理著作,实在不理解秦储为什么会看上成温。
心理著作研究了一堆,百思不得其解,林白舴于是在网络狗血文学里求解。
依旧不理解。
但幸好,秦储最终看清了成温的真面目。
不是他说,这个垃圾早该离先生远远的啊,他连秦储的一根头发丝也不配看到。
“林白舴。”秦储说,“嗯?不要转移话题。”
林白舴轻声辩解,“没看什么啊,就一些考研数学,我直播的时候还要给观众讲的。”
“唔。”秦储一字一顿的重复林白舴的话,“带球跑,天才崽崽笨蛋爹。”
从秦储嘴里说出来,林白舴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毕竟秦储看起来就像那种只会看财务报表和金融杂志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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