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往哪跑?”
袁有木抬头,已经认出了他来,“滕将军。。。。。。”
他倒是识相得很,这会叫着滕越的称谓也算客气。
滕越见他这般直接道,“我不想动手,你束手就擒吧。”
他这么说,那贼首也顺着他的意思举起手来。
可邓如蕴在旁看过去,忽的眼皮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她刚要张口提醒滕越一句,只见三根银针猝然射了出来,向着滕越就射了过去。
男人反应极快,连着避开了两根,只是这贼人手法刁钻极了。
那第三根银针擦着滕越的手背就掠了过去。
银针虽然落到地上,但滕越手背的血色却被染黑。
唐佐惊呼一声,“银针有毒!将军中毒了!”
这贼首当即被后面的兵摁住,可他却仰头大笑起来。
“滕将军还是把我放了吧,我这毒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你只有把我放了,我才能说出解药,不然我活不了,你也是死路一条!”
副将佟盟上前,直接打断了他的腿。
可这贼人却笑得更加猖狂了。
“解药只有我有,滕将军要不要活命,可就在这一念之间了!”
滕越将毒血往外挤去,可那毒却令他的手背转瞬变青起来。
唐佐把身上常备的药都拿了出来,皆没有效用。
滕越眼睛眯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忽见自己的妻忽的跑上了前。
“谁说这毒只有他能解?”
她拔开一瓶药散直接倒在了滕越的手背上。
手背上有微微的灼痛,可那变青的手背没过多久就恢复了正常来。
滕越讶然看向妻子。
众人也都惊诧不已,看着夫人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那贼首更是不可思议地目眦尽裂,“怎么可能?!”
邓如蕴则哼笑了一声。
上一次她就差点被这毒针扎到,怎么可能不把针上的毒配出解药再来捉贼呢?
当真以为她捉贼,全凭一身胆气吗?
。。。。。。
贼人另一条腿也被佟盟打断了去,袖中暗器更是被拆走,人被五花大绑带走拷打了。
邓如蕴又把滕越的手背仔细看了一遍,她配的解药果然把这贼毒完全解了。
她大松了一气。
周遭没什么人,只有她和他站在路边半断着的墙角树下。
西斜的日光透光树影散落在断壁之上,影影绰绰地像是光秃秃的树枝画在墙上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