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跟盈儿说了一会话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还没有吃早饭呢。
“阿奴呢?”
“奇怪,怎么一早上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阮蓁蓁四处张望着都没有看见自家男人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
平常这人最喜欢黏在自己身边了,今天早上倒是不见了。
“圣女大人你说那个药奴啊,我今天早上跟着村里人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拿着柴刀去了后山呢。”
“估计是去砍柴了吧。”
砍柴?
明明厨房里还有一大堆柴火,现在根本用不着去砍柴。
不过阮蓁蓁并没有在盈儿的面前拆穿自家男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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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
此刻阿奴如阮蓁蓁预测的那样根本没有砍什么柴,他正在半山腰处看着苗疆人的村子,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
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我说玄冥,你这小药奴的日子过得不错嘛。”
“天天跟在那什么圣女的身后转,比我们好多了。”
那男人语气有些不满,调侃着。
“时眠,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玄冥也就是阿奴,转头看了一眼男人说道,
“当初我答应时老的事情也就只有潜进苗疆人的内部挑拨他们的关系而已。”
“现在人养蛊一派差不多也被其他苗疆人赶尽杀绝了,剩下的事情我不会参与的。”
“你们的仇恨,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往后不要再找我了。”
玄冥这些年潜伏在苗疆人内部帮着时眠他们学习养蛊之术,又和时眠他们里应外合杀了不少苗疆的人,然后再嫁祸给人养蛊一派。
他自认为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多了。
“没关系?”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玄冥你看看这个吧。”
时眠从怀里掏出那卷从灵婆婆房间里偷出来的羊皮卷抽扔给了玄冥。
起初玄冥有些不以为意,以为时眠又要给他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玄冥翻开了卷轴,漫不经心的眼神逐渐凝重起来。
时眠淡淡地开口道,
“这上面写得一连串人名,我猜,应该是苗疆人历届圣女的名字。”
“最后一个伽境想必就是你跟着的那个圣女吧。”
时眠的话刚说完就被玄冥锁住了脖子,
“你从哪拿到的这个卷轴?”
“你想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时眠我早就警告过你,动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玄冥动了怒,手上更加用力了。
他已经完成承诺了,这些人还要怎么样。
时眠艰难地拍了拍玄冥的手,说道,
“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玄冥盯着时眠的眼睛,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你想说什么快说,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时眠刚才被人锁着脖子,现在有些呼吸不畅,猛地咳嗽了几声,
“这羊皮卷轴是我从那老巫婆的房间里偷出来的。”
“你之前不是传出来情报说现在苗疆的圣女是第六代吗,如果按这个卷轴上的名字来算的话,现在圣女应该是第二十六代。”
“一代是二十年,这老巫婆整整隐去了四百年的时间。”
“你觉得这老巫婆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