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们发现江晚音不是单单对沈辞一个人碰触反应大。
而是对男性都一样。
昨天恰巧遇到个心理医生,沈辞简单咨询了几句,他们几个都听到了。
医生说如果病情轻微,可以通过长久相处给足安全感,又或者以毒攻毒。
如何以毒攻毒,沈辞并未细问,这三个家伙竟直接表面解读了意思,还做得有些“过火”。
封子宴心性不定,在国外就各种女人乱撩不负责,思想开放。
裴舟的反应是有些出乎沈辞意料的,他跟裴舟认识两年,并不是特别了解他的过往情史。
“没,没事,多谢沈总。”
江晚音连忙接话,淘气,这可是形容孩子的。
“嗯,你多担待……也,注意……安全。”
沈辞还跟她聊了几句,后来他似乎酒劲上来,闭上眼不知睡了还是在假寝。
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沈辞说的酒店。
江晚音下了车,夜风微凉,吹散了些烦闷,打工人还要继续干活。
她打开后排车门,沈总安安静静的美颜,在月色下愈发动人。
“沈总,沈总。”
江晚音俯身轻拍男人的肩膀,他微微动了动眼皮。
第一次近到快贴面和沈辞接触,卷翘长睫微动着勾人。
美丽的蓝眸静静注视着她,荡着江晚音从未有见过的璀璨星河。
被摄去魂魄不知几息,她才想起自己得起身。
“嘶――”
腰弯太久,麻了。
倒下去时江晚音下意识伸手借力,脸还是扑进一团弹性十足的布料中,头顶霎时传来一声极为低沉的闷哼。
脸下滚烫,让江晚音脑中惊懵。
似乎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吓了一跳,猛用力抬腰起身,没想使过劲撞到了头,手上也跟着一滑。
又栽了回去。
一股微苦又混着冷香的味道,窜入鼻腔。
江晚音只觉今天真是霉运倒上八辈子了。
“唔~”
只听头顶又微微喘了声,沈辞一手护她的头,一头扶她肩膀将她带起身:“小心别再撞到了。”
呜呜呜,有没有地洞,她要钻一下。
顺利退了出来,余光瞥见那衣料上一丝水光,江晚音耳尖绯红,垂头不敢看沈辞:“沈总到地方了。”
沈辞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等等。”
他缓了半分钟才睁开,摇摇晃晃下车:“我没事,lisa,你回家吧。”
男人喝多了声音沙哑低沉,夹了些颗粒感。
怪好听的。
本就是客气送甲方回家,江晚音也不多客套,今晚实在是身心疲惫。
“那您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