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看来你最近的人气实在不佳。”修远叹了口气道。
“我有孩子也不会希望他送入狼口的。”风蕾冷冷的道。
只可惜野夏理都不理,懒懒的伸了伸腰,搂住身前的越琉又想离开。
“这么狼狈的地方我想没可以让你们来偷情的地了吧。”颜行书嘻笑的道。
这成功的让越琉的脸又一红:“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他冷冷的哼一声。
看着这两个似乎将所有人反对的话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大家的心都升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禁有一种念头升上来:如果这世上他们之中只存在一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这样孤零零的过完这一生呢?
“看来至少我们要重新找个落脚的地方。”越琉叹着气道。
“这就是你们今天军训的内容。”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这个声间让所有人都一愣,都没有发现有人走近的声音,就是野夏眼中也闪过凌厉的光芒,第一次竟让人如此的靠近他还不曾发觉。
“你是——”即使是余佟风采两人都怔住了,因为眼前的人十分陌生。
“文斯林,野老先生所聘的教官。因为有事略作耽搁了。”来人淡淡的道。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他,因为眼前这个人如果真如他所讲的那样这也实在太过夸张了点吧。余佟曾作过介绍吧,是从国际反恐组织聘过来的吧,眼前这位大爷是国际反恐组织的成员?
黑线在所有人的头上呈直线疯长。
眼前一张秀丽略显苍白的脸,身材也瘦瘦弱弱,像风一吹就要倒似的。简直活脱脱的一个从画卷上走下的书生,现在竟成了他们的教官。就连眼前这两个冒牌的似乎比他都有说服力。
“你你你——”越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来人,不知什么表情的似乎被自己的口水落石出呛了似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一个劲的咳。野夏只好轻拍他的后背为他顺顺气。
“琉,我们也不过有三年没见而已,你也不用如此激动吧。”来人慢慢的道。
所有人同时呆若木鸡的看向当事的两个人,就是野夏也停住了拍打的动作。
“什么激动?你从哪冒出来的?阿虎叔刚走啊?”越琉似乎气得直跳脚道。
“就因为他在,所以我才来晚了。”文斯林淡淡的道。
面无表情的走到越琉面前,冷冷的盯了一眼野夏,下一刻手一伸就将越琉从野夏怀中给挣了出来,然后将越琉给抱个满怀:“琉呀,只不过三年没见,你就移情别恋了,太伤叔叔的心了。”
“你抱我做什么?”越琉好像十分生气的道:“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呀,见了阿虎叔还是不敢露面,我看你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原来你早知道阿虎叔的下落呀,还让我如爷爷如此的担心你们。”
只可惜来人似乎半点不同情越琉的说辞般,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真讨厌,竟有别人的味道。”似乎在越琉身上闻到别人的味道,因而似万般恼怒的道。
“哎哎哎,你不能别这样婆婆妈妈呀,这样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斯林叔呀。”
听着这两个人似鸡同鸭般的对话,更是将所有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在长兴岛的每天都似做梦般。后来所有人都这样来形容那一个月的生活。无论发生过什么,是幸还是不幸,但对所有人来讲都是毕生难忘的经历。
或者更多的难忘是给了在长兴岛上所认识的那些似乎很为普通的人。的确是很普通,因为从那里也看不出他们的辉煌来,但如果确实的来讲是普通的话,那却又像是骗了天下人似的。
总而言之,长兴岛的人或事或者连带长兴岛本身对大家来讲都像一个梦,一个醒了还在持续着的梦。
暴风雨来临前
走在暗无天日的野生森林之中,越琉依然在生着闷气,无视那么多人那么好奇的目光。当然都是想问清晨那一场鸡同鸭的讲话,只可惜没等反应过来的大家就又被踢了出来,依旧没有早餐可吃。
“你认识我们新来的教官。”野夏问着费话道。
“我说不认识你相信吗?”越琉没好气的道。
“可是琉,你没发觉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小呀。”沈申喃喃的道。
“我跑你家里去你说你认识的人是不是比我要多一点。”越琉瞪了他一眼道。
“现在看来你们长兴岛上的原住民都不是些简单的人物呀。”修远似乎若有所思的道。
越琉半响没讲话,似乎认同了他的讲话:“什么是简单什么是不简单?”他叹了口气:“与你们比起来,我们只是再平凡不过的老百姓而已。只不过再怎么平凡的人也会有自己的故事,放到了特殊的环境中也会有他独特的魅力,因而你们才会讲他们不简单。”
“这你到是讲错了。”野夏淡淡道:“今天出现的两位,你所谓的叔叔身手都不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就是了。”
越琉瞪了野夏一眼。
“你不说还忘了问,你们俩个人什么时候商量好的这个以琉引蛇出洞的计谋来,你不知害大家多担心。”风纱不由得有点埋怨的看着俩人。
如果是别人谈起这个话题来,越琉肯定要嘲笑一番的,但风纱那和声细语的一讲越琉当然也就不好意思讲那些讥嘲的话了。因而回头对她微微一笑:“让纱学姐忧心了,对不起呀。不过你想夏他敢就这样将我扔下树吗?那肯定是假的啦。至于什么时候商量好的,也没什么商量,从一开始我就发觉不对头了,本来我就想阿虎叔今天一早肯定会来看我的,而这些动物本来就是阿虎叔的宠物,何况它们出现的如此巧。但他一直没有出现,我就想到他应当是对那两位教官非常感冒,因而想给他们个教训才对。但为了大家不要再出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