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琉十分怀疑。
野夏却笑而不语:“你不说,我去问他们自己。”
“不想找死的话,我劝你最好别问。”
越琉嘻嘻一笑:“我还是没有想到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也跟你去长兴岛的。”
“你想到了,岂不是就成了另一个我了。”看来野夏对自己所做的此事也十分的满意。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就讲给我听听。”越琉拉着他的手道。
“可以决定他们命运的人是谁?”野夏问。
越琉眼睛转了几转:“你不也可以?”
“可是让他们无话可讲的。”
“那当然只能是风野的几位校董大人了。”越琉笑嘻嘻的道。“可是也正是他们将你发配到长兴岛,听说也是为了报复你才齐聚一堂的,怎么会听你的话呢?”
听了越琉的话,野夏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何况他讲的也的确是实话,只可惜到现在能偿了心愿的人还没出现,想要看他的笑话,实在不容易。能压住他的人还没出现。
但是想到此野夏忽看了一眼坐在他怀中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少年,眼睛中多了一层笑意。其实这种感觉也不坏。心里有个人就不会寂寞了。有了牵挂的人似乎才可以叫做活着,尤其对他这种人来讲。
“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越琉笑嘻嘻的道。
“你应当这样问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听我的话。”
“你太自大了,所以你的人缘这样不好。”越琉道:“像你这样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野夏看着他,越琉似乎只是脱口而出的话,但依旧让野夏有几分的怔然:如果,他不存在,你是不是还活着?是谁问过他这个问题。
“没有错,是没多大意思。”野夏喃喃的道。
“所以这就是天才的悲哀。”越琉笑了:“不过没事的,你遇到了我,以后你就会觉得生命很有趣了。”
越琉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道。
野夏的心一紧,他用力抱了抱怀中的人,很轻很暖,很熟悉。
这就是他这样执着的原因吧。
这就是生命该有的温度,他笑着对自己说。
第一次如此纯粹的笑。
长兴岛
呆呆的抱着自己的包,呆呆的看着这不知是熟悉还是陌生的地方,越琉一时竟然呆住了。
“还是为了这小鬼。“野霆脸色铁青的道。
“小鬼,好久不见了。“颜行书笑着打着招呼道。
越琉看了看几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露出那让人熟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