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知情人士透露,甚至连前一段迷上了网络写作、自爆魔生与jq史的路西法陛下都开始应景的挖了阿斯的新坑,而且还颇受欢迎。
在这个民风彪悍全民热爱八卦又极度崇尚自由毫不禁言的魔界,阿斯陛下的身份充其量只是让八卦更加劲爆的调味料而已,阿斯陛下就算对这些八卦再怎麽不满愤怒到吐血内伤,也无法用权力力量暴政制止八卦的传播,只能窝在房间里默默吐血。
因为伤势未愈,而早早躺回床上补眠养伤的阿斯陛下,睡到一半的时候却感觉很不对劲。
“什麽东西?!”他明明是仰躺在床上,却感觉到有什麽柔软的东西在抚摸著他的背。
那柔软的如皮毛…又有点像是细长的花瓣的触感,从脊背一直移动向下身,甚至探到了那个就算用了贝利亚的灵药也还有些肿痛的地方。
“这是怎麽回事?!啊啊──居然…”阿斯陛下扭动了一下身躯,不但没有甩掉那诡异的东西,那感觉又像花瓣又像触手的细长东西还居然探入了他的身体!
阿斯强忍著开始泛起的快感,跳下床,迅速的走到全身镜前,仔细的查看自己的身体。
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他的身边更是空无一物。但那探入身体的触感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著的,而且,而且,现在那个东西还仿佛在他身体里开花了一样,撑了开来,柔软的花瓣一般的触感蹭过他敏感的一点,几乎都要让他瘫软在地上。
“太过分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阿斯扯掉了他穿著的松垮的睡袍,他背上并没有任何的生物,只有那白虎和彼岸花的纹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斯觉得那个白虎对著他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还有那仿佛在风中舞动一般确确实实摇摆著的彼岸花图案。
更加可怖的是,阿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腰间传来的花瓣抚摸一样的触感。
阿斯向自己的下身看去,那大朵大朵的彼岸花纹身已经延伸到了穴口,有一朵确确实实的探入了穴内!
──难道,在自己体内不安份的动弹著的,就是这不知怎麽活了过来的纹身?!
惊讶过後,阿斯陛下干脆坐在地上,思考自己是不是睡前喝了太多牛奶,或者是想了太多贝利亚可能写出来的杂志内容,导致现在自己做了这麽诡异而真实的噩梦。
──搞不好是贝利亚的药的副作用!对!一定就是这样!
自欺欺人的阿斯陛下决定忽略已经从後背延伸到前胸,像手指一般温柔的逗弄著他胸前两点的触须一般细长的花瓣纹身,还有那在他敏感的甬道内缓缓重复开花和闭合花苞两种动作的可恶花朵。
──莫非是种了太多彼岸花导致了这种不良的後果?
阿斯陛下往床边挪去,思考著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要不要叫属下拔掉全城的彼岸花。
那该死的花朵纹身现在干脆爬上了他的柱体,微微的上下游移。
──可恶!要做的话就该狠狠的做,这般不痛不痒不轻不重的逗弄真是让人抓狂的要死啊!!!!
认定这完全是梦境,而且是他有史以来做过的最可怕没有之一的梦境的阿斯陛下,伸出手给自己diy的时候,狠狠的咒骂了该死的小文书和那糟糕的没有通过药监局质量管理的贝利亚的药膏。
☆、阿撒兹尔
阿斯陛下在床上辗转反侧。
已经是天亮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起床了,但是他就是不想起来。
原因无他,单纯是因为今天是魔王们每周聚在一起吃个午餐、开个工作会议的日子。
所以自然可以预见贝利亚笑的很奸的打量自己,萨麦尔一脸淡定的向自己各种讨要酒费,路西法眼神暧昧一副“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的jq我全部都知道~”的表情说话总是意有所指…
──啊啊啊啊,光是想象一下就不想去啊!!!!
阿斯一把扯过枕头把自己的脸埋进去。
都是自己一时冲动,居然搞出这麽一个丢脸的事情出来,真是没脸见人啊没脸见人。
正想著,却听到耳边有人低笑。
“谁?!!”阿斯喝道,抬头一看,房内并无一人。
也是,他的空间内,怎会有人未经允许擅自闯入。
──不过最近怪事特多,不管是昨夜的纹身春梦,还是刚刚那诡异的幻听…
若是平常,阿斯肯定会先去找贝利亚检查一下身体,或是去寻精通各种奇妙法术咒术理论的路西法询问一番,但现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想去找那些狐朋狗友们给他们提供更多的八卦谈资。
──纹身的问题,应该可以找纹身的专家问问?
阿斯陛下想起了阿撒兹尔(azazel)。
在天界的时候,除了一直照顾著他的路西法、萨麦尔和贝利亚外,他与玛门和阿撒兹尔是经常混在一起的,一直到他和拉古埃尔那个阴险小人争夺座天使长的职位,不幸入了拉古埃尔的圈套,说出了大不敬的话而被罚下人界,後来更因为和人界女子相恋的事情暴露而被流放入魔界的时候,这两人虽被拉古埃尔整的辛苦,却还是经常会对他伸出援手。
後来堕天之时,阿撒兹尔第一个响应路西法号召反叛,却在局势失利的时候又第一个倒戈相向,对玛门出手,被他丢入了魔界深谷,几百年前那家夥居然在黑市做纹身生意的时候被玛门揪了出来,现在正在他旗下的俱乐部里当个纹身师傅还债呢。
──阿撒兹尔那家夥,虽说是个追名逐利贪生怕死的家夥,但说起来还真不敢和自己作对,找他看看这该死的纹身,应该没有多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