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握着手里毛茸茸的尾巴,轻音眸光顿时又亮了几分。
软白的小手习惯性的从尾巴顶端一溜烟的滑到尾梢,柔滑软和的触感让轻音心里赞叹。
“音、音音。。。。”一抹局促的声音蓦地响起,男人的语气破天荒的隐着一抹哀求,微微耷拉的兽耳内侧此刻早已通红一片,连那双温润的兽瞳此刻也埋着狂风骤雨。
“嗯?”轻音手上动作一滞,转头看去。
“这只手。。。清洗干净了。。。。”男人的气息似乎有些微颤,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喉咙处艰难的滑了滑。
轻音眨眨眼,这才看到自己的左手手指早已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并且整个指头都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膏药。
瞅了一眼狗子微蜷到另一侧的毛绒尾巴,轻音只得不舍的将右手朝狗子身前递了去。
屋内再次恢复了和谐的静谧。
男人继续认真的清洗着握在手里的软白指头,而女子则安静的坐在一旁,时而仰头看看破旧的天花板,时而又幽怨无比的朝男人身后蜷到另一侧的毛绒尾巴瞅去。
看到身前人终是没有再打自己尾巴的主意了,夜靳泽这才浅浅的长舒了一口气。
兽人的尾巴跟兽耳一样,都是最敏感的部位。
若非他骨子里有着真正的贵族血统,意志力不同于寻常人,恐怕他此时早就扑倒眼前人儿了。
可是。。。。。
瞥眼睨了一眼自己微蜷的尾巴,夜靳泽瞳间又滑过一抹
茫然,没有了之前心绪微漾的感觉,他心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一抹空落落,像是又开始贪恋刚刚那种让他悸动的愉悦感,矛盾的让他不知所措。
另一边。
兽世的药物效果从来都是神奇无比的。
这是轻音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感慨。
但凡不是即时致命的伤口,这里的药物总会将人从濒临死亡的紧要关头拉扯回来。
特别是那个什么蓝色晶石,让肌肤愈合的能力更是让她看的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会以为自己来到的是一个魔法世界。
轻音的手伤在抹上膏药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浅浅的血口便愈合如初。
重新给自己的双手做了伪装,当轻音再次戴上变声器出卧室门时,已然又变成那个颓废落魄的狐族少年。
“音音要去哪儿?”沙发上的男人见状蓦地瞪圆了眼。本以为自家宝贝儿回了卧室会卸了伪装睡个回笼觉,却不想自家宝贝儿从卧室出来后竟然又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