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怀疑的那个人是我。”
映兮愕然,反复确认他的表情:“你?真的,没生气??”
江景既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如果将来我有女儿,我一定会?教?她,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映兮:“……”
江景既黑眸含笑?:“你?甚至都不用我教?,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会?觉得?,我对?浪漫过敏,有点扫兴吗?”
江景既:“对?我不过敏就行。”他一见她就高兴,哪儿来的扫兴。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
江景既心想,他才不是恋爱脑。只不过,他的脑部结构,恰巧需要她住进来。
“这个,给你?。”
身边的小姑娘突然抓起他的手,推开,放上来一颗冰冰凉凉的东西。
江景既低眸,他掌心躺着一根红绳,上面有一颗金色小纽扣。
“幸运红绳。”映兮说:“昨天在庙里买的,纽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纯金的,刻着映兮名字及出?生年月的小纽扣,再穷映兮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我妈妈说,等我长大,可以把它送给我的白马王子。”
现?实的成年人,也憧憬童话故事中?的绝美爱情。
“如果你?不是那10%,要记得?把它还给我。”
“那你?这辈子是拿不回去了。”
江景既低头,将红绳缠到手腕上。
细细的红绳贴着他青筋微凸的劲瘦腕骨,冷白皮与极致红的撞色,给原本冷傲的少年增添了抹妖冶,意外地好看。
穿在红绳上那枚俗气?的金纽扣,也被他戴得?有高级感?。
就像,她的世俗,淹没不了他的浪漫。
“江景既,你?蹲下。”
映兮从包里取出?买回来的药膏。
江景既照做。
他蹲在她旁边,眼睫微垂,仍在看手腕上那根红绳。
“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得?送你?个礼物?”江景既问:“你?想要什?么?”
映兮拧开药瓶盖子,挖出?一些在指腹,指挥他:“衣领扯开点。”
江景既点点头,骨骼修长的食指微弯,勾住领子扯开,黑眸盯着她的嘴唇,提议:“不如去车里,我脱干净得?了。”
去车里,脱的就不止是他自己的衣服了。
映兮不予采纳:“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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