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挺委屈的。
“你的手受了伤?”顾随州皱起眉。
他这不看不知道,等他上来才看到女孩的一只胳膊上有血。
应该是刚才被那群人打翻红酒瓶的时候,碎片割伤的。
伤口不深,但是一直在流血。
女孩也一直忍着没吭声。
顾随州好心道:“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
这里是帝景会所,不是普通的酒吧,所以来这的人,非富即贵。
要么是京城的名流贵少爷。
要么是名媛小姐们。
还有京城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更何况,在今晚帝景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在这之前很早就来了人。
上了电梯,来到贵宾包间里,黑色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楼下会所的场景。
同时,也能将圆形状的一圈透明玻璃,往下看到会所里过道的场景。
“这是怎么了?”
盛听:“你瞧。”
跟着来到楼上围栏边的少女,伸出葱白的玉指,将桌上的红酒递给她。
“你们沈家这位养女,倒真是挺有心机的。”
能想到来这帝景,堵陆云洲,用这样的方法,还真是豁得出去。
在她身后,穿着一袭黑色裸背长裙的少女,她弯起眼睛,往下看去,会所里明暗的灯光映在她那双桃花眼里,眸中好似透着淡淡的胭脂色。
“十年不见,别的没看出来,她演戏的功夫倒是见长。”
这一出苦肉计,恐怕是她事先设计好的。
要不然,真当她是清纯小姑娘么?
来这帝景会所的人,不会是毫无身份的人。
她也不可能傻到,刚好就撞到人家贵宾包间门口吧?
“她回国的事,你知道么?”
盛听看向身侧的少女,一双妖媚的眼睛,此刻夹杂着一丝的冷。
“她得了爷爷同意。”
沈朝惜说道,“毕竟十年了,再有两天是爷爷的寿辰,她回来,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沈朝惜盯着楼下站在几名男人面前的女孩,双眸清淡,她唇角扬起一抹笑。
平静氛围中,她那张半隐在会所里明暗灯光下的苍白脸蛋更显得像是浸在冰雪中的一抹,清纯娇花。
柔弱,却带着一股妖,清冷至极。
而盛听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当初十年前那件事。
如果不是她,沈家就不可能出事。
沈朝惜也不至于,盛听脸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