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一脸疑问,但是她心里清楚,这话半假半真。
昨晚她们,差点…做了。
昨晚在大牢里,法先锋的手腕处瘙痒难耐,非要姜半夏去吹吹。
“小姜,我手真的好痒啊好痒…唔哼哼…”法痛苦的在床榻上扭动,左右手疯狂的交替挠着。
“别挠了别挠了,筋肉复位生长,瘙痒是正常的。”姜半夏坐在床头想按住她。
结果她比过年的猪都难按,恢复体力的法在床榻一番扭动后,直接将没有防备的姜半夏压在身下。
“你…”
话语被封堵在唇齿间。
一番窒息的纠缠后,姜半夏找到空隙,对着不远处的侍卫大喊:“来人!来…”
温热的气息再度欺身过来,将那呼唤变成破碎不堪的呢喃。
不远处的侍卫其实听见了军师的呼唤,但是这一程的相处,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两是老相好,相好调情,侍卫插什么手。
没敢看,光听着这两国首领的气息交换,耳根子还是红了。
议和
“够了!”姜半夏挣脱开,失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晰的手指印停留在她脸上,自己也有些震惊。
法躺在大牢里的床榻上抖动着胸腔,半弯着腰,戏谑的苦笑,时不时交替挠挠左右手腕。
腰间的系带被扯松,姜半夏低眉去系起,看着一旁白狐狸一样的女人,有些无奈的叹叹气。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尊重自己想法,姜半夏有点难过。
想起多年前的初次,她也是这般,胡作非为,无法无天,那时的自己想的是:她只对着自己一人这样,这是爱的表现…
现在回过头想想,这样的爱,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待别人,知书达理,对待下属更是亲切有加,唯独到了自己这里,尤其是这几年的重逢偶遇,顽劣不堪,像是把那仅有的恶劣品行都给了自己。
阮青葙跟杜仲染一起给士兵缝针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
她们相敬如宾,携手与共,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吧。可她与小法,生于不同的国家,和平年份尚可厮守,一旦打仗,那便只有各自安好了。
瞅了一眼身边人手腕脚踝上的扭曲疤痕,增生长的格外难看,我们,好像安好都没有做到…
姜半夏觉得胸口难受,可能是大牢里面闷的,不一会儿竟然抽抽啜泣起来。
烛火一跳一跳的,像在给姜半夏的抽噎打节拍,法挠着手腕,注意到她的哭泣声。
曾经的恋人怎么会感受不出,她是委屈的,嘴抿着,眼睛也跟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