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音对明记者的话产生了一丝疑惑,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真的不是因为钱吗?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周韵之和唐甜也找到了小芳。
“你女儿、被撕下的那一页笔记以及背面的字……今天你去打扫那个房间时,他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周韵之言简意赅地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死了。”小芳的回答异常简洁平静,完全不像之前讲述事件经过时那般紧张。
周韵之紧接着追问道:“你动的手?”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可惜当我进入房间时,他早就已经死了。”小芳的语气依然淡定从容。
唐甜接着她的话,继续追问道:“那你原本想怎么下手?”
“我……我本打算用沾着迷药的毛巾趁其不备捂住他的口鼻,等他昏迷过去后再用绳子将他活活勒死。”小芳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带着十足的恨意。
“那迷药呢?”周韵之紧接着发问。
小芳默默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尚未开封的迷药。
周韵之仔细观察着小芳手中的迷药,脑海中浮现出死者脖子上的痕迹。
她清楚地记得,在案发现场,死者的脖子上有着明显的勒痕,如果不是小芳所为,那么一定是有人在此之前已经用同样的方法试图杀害过死者。
就在这时,任雾恰巧从她们面前走过。
唐甜和周韵之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瞬间明白彼此的想法。
周韵之轻轻点头,暗示唐甜按照原计划行事。
于是,唐甜转身朝着白婳所在的方向走去。
“窗缝的磨痕、绳子、购买单,那条毒蛇果然是你放进死者房间的吧。”
看着对方只是点了点头,周韵之心下了然。
通过小芳口袋里还未实施的迷药,再联想到那被撕下的两页笔记,周韵之随口说道:“你应该是趁着检查尸体的机会,悄悄撕下的那页笔记,现在还在你白大褂的口袋里吧?”
果不其然,任雾的面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千声、白婳、明记者、陈叔四人都是与死者有一定的利益相关。
小芳因那一页笔记记着的女儿同他有仇。
而笔记被撕掉了两页。
另一个人只能是她。
只见任雾默默地将白大褂口袋里的纸张拿出来,然后递给了周韵之。
她这么做,是为了姐姐。
“你只放了毒蛇吗?他脖子上的勒痕不是你做的?”毕竟一提到绳子,周韵之首先想到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我只放了蛇,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任雾的语气十分坚定。
“那你验出什么来了?他的真实死因到底是什么?”周韵之追问道。
见周韵之换了目标,小芳缓缓离开两人身旁,转悠着等待下一个质问者。
“我只是去找证据的,不是真正的法医。不过可以清楚告诉你的一点就是,在毒蛇咬他之前,他就已经死了。”任雾听闻千声的诉求后,谎称自己是正休假的法医,因此上了四层。
“所以他找你,是想把哪种死法当作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