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瓜葛,我又没中蛊毒,我怕什么?”林夕梦心口气闷不已。
“没什么吩咐我出去了!”林夕梦屈膝准备告退。
“去哪?明日之前,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朕的身边。”祁渊继续低头处理公文。
“就连如厕也不行吗?”谁知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疑问,竟引来祁渊一记冻死人的刀眼。
懂了,有尿憋着,做人奴才的就是命苦。
福海公公说的对,当值时要少喝水。
……
“王爷如何?”高一见宸王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心想这个女人这下应该老实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人,更何况林夕梦这样的女人,她的心中永远只有她自己,和她想要的无上权利,这样的人最是好拿捏。”
祁川泽阴沉的目光看向祁渊营帐的方向,快了、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祁渊一死膝下无子继承皇位,他只要顺利拿到兵符,便可名正言顺号令三军。
届时京中皇室宗亲皆在其控制下,看还有谁敢不服从他,至于其他几位就番的皇子,又何惧之有?
“高一,你瞧他的气色如何?”祁川泽回头看向高一。
“回王爷,属下看不出,瞧着与往日无异。”
“怎么可能无异,本王看他一脸病态,只怕命不久矣!”祁川泽阴沉的眸子里满是扭曲的愤怒。
“属下该死!是属下妄言了!”高一一惊立刻跪地请罪。
“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本王在宫中的眼线也不会尽数被拔除,事成之后,本王要好好同她算算这笔账。”
祁川泽隐在袖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空空如也的手上好似抓着谁的命门一般死死不放。
“王爷,宴席开始了,咱们过去吧!”高一看着天色,大帐里已经传来丝竹奏乐之声。
祁川泽走进营帐,歌舞表演已经开始,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皆已入座。
祁渊高高在上,一副闲适享受的模样,完全看不出萎靡不振的状态。
林夕梦站在其身边小心伺候,见他进来,祁渊故意拿起桌上的糕点塞给她。
“皇上,这不合规矩。”林夕梦看着递过来的糕点,一点也不想接。
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整这死出,幼稚死了!
“你若不接知道后果!”祁渊眼神立刻变得犀利。
“接接接!”林夕梦气恼抬手一指,“我不要这个,我要吃那个!”
秀恩爱谁不会,他都不怕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她怕什么祸国妖妃的名头。
祁渊嘴角一勾,抬手将整盘的糕点塞进她手里。
林夕梦就这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若无其事的端着糕点吃起来。
“这,这个林夕梦简直太不成体统!”女眷中有人小声指责。
温如玉抬眼看了上的林夕梦,转而自顾自的欣赏歌舞。
“三弟来迟了,该自罚一杯才是!”祁渊仿佛才看到走进来的祁川泽一般,转头笑吟吟看他。
只是仔细看,便不难察觉,他的眼中笑意不达眼底。
“皇兄说的是,臣弟甘愿受罚!”祁川泽走到座位上,立刻有宫人端来满满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