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啊!我不就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林夕梦托住他对着门外大喊“快来人!皇上晕倒了。”
福海第一个冲进来,见到眼前的情形不由一怔,不是说危险的是林姑娘吗?怎么晕倒的反而是皇上。
“哎呦喂,这是怎么了?”福海来不及多想,冲过去帮忙。
小德子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匆忙跑向寿药房。
须臾,楚璇玑背着药箱气冲冲走进来,“大过节的能不能消停会儿,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啦!”
福海立刻赔笑脸,“有劳姑娘走这一遭,今后姑娘在宫里住的有何不顺心的地儿,尽管告诉老奴一声。”
“嗯,还是你懂规矩,不像这俩个成天折腾。”楚璇玑一副长辈的架势,眼神没好气的瞥向林夕梦。
“人是被你气吐血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他本来就有心疾的毛病。”林夕梦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楚璇玑一脸严肃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他以前胸口受过剑伤还中过毒。”
“他胸口是有道疤痕。”林夕梦连连点头,“他的心疾和这有关?”
“是也不全是。”楚璇玑眉头打结,这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体却亏损至此。
“医者医身难医心,他的心疾一来是受伤多年没得到妥善医治落下的病根。
这其二他郁结在心心中有太多执念和怨恨,长此以往心病成疾,这个病每每都在特定时期作,想来有什么特别的隐情,或许这一天对他而言是个特别痛苦又难忘的经历。”
“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能尽力帮他调理身体,至于他的心病还得靠他自己慢慢走出来。”
究竟是怎样的打击伤痛,会在人的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隐疾。
此话一出,福海泪眼汪汪的跪倒在林夕梦身边,“姑娘,求您别再伤害皇上了,他这一身的伤都是因为你啊!”
“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林夕梦吓得赶忙去扶,却被福海拒绝。
“当年若不是姑娘你,皇上又怎会被冤枉下狱,皇上始终不信你会背叛他,直到你和宸王出双入对的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你们走后,宸王下令对皇上动了私行,一把匕就这么直直插进了他的心口,这还不算宸王是铁了心要置皇上于死地,竟在匕上下了剧毒。
若不是白术冒死救了皇上,他又怎么能活着离开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你可知道中秋节那日,原本是该是你们被赐婚的日子,那可是皇上好不容易求来的。
可你却在他最期盼的那日,做出伤他至深的事。”
“时过境迁,老奴知道皇上的心里仍旧放不下你,即便老奴心里一直恨着你,可为了皇上能够开心,老奴愿意忘记过去种种,只求你,求你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皇上了行吗?”
福海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过去生过什么,但你这做的确实不是人事。”楚璇玑皱眉看向林夕梦,“即便不爱也不该这样伤害。”
“我,我和他之前从不曾相识,又怎么伤害他。”林夕梦虽然同情他,可也不会傻到替人背锅,那些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她为什么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内疚忏悔。
“他是很可怜,可我根本不是你们认为的林夕梦,这一切又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她什么都没做,却要忍受周围人对她的恶意与误解,还要时刻忍受来自祁渊窒息的深情。
更可笑的是这份深情从始至终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