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喵喵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一旦她做出了决定,那么谁也无法阻止,而且她也会在短时间内,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几天,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段时间,张鹤鸣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一方是皇帝,他不能这么说。
旁边的人劝了几句,也没人听。
王福顺被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女调教了这么多年,也学会了接受这个事实。
“唉,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要掺和进去了,免得节外生枝。”张鹤鸣说道。
张鹤鸣深以为然,和王福顺一起夹了一盘花生,一边喝着酒,一边在一旁看热闹。
刘秀对着自己的两个媳妇抱怨道:“你看看你爸,都快六十岁了,一点正经事都没有,成何体统!”
张良芬和张文燕两人则是掩口而立,静静聆听。
她这个做媳妇的,是不能说自己的丈夫的。
虽然刘秀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个,但也不得不重视。
随着新年的临近,边境也有战事生,胜负各不相同。
周胜很是担心,但想要把棉布做成衣服和被子,还需要一段时间。
事实上,在难民们的帮助下,他们的度还是很快的。
张鹤鸣闻言,抬头望向朦胧的天际,双手藏在袖子里,时而计算,时而握紧拳头。
“张老……”周胜出声。
张鹤鸣摇了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下去:“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胜只好住口不言。
张鹤鸣转过身来,望向那位将自己的父皇踩在脚下的少女,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或许是破解这个局面的钥匙。
对他们来说很难解决的问题,对她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
“胜子,我要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没有?”
周胜却是摇了摇头:“张老,没有,就是一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资料。”
“你上山了吗?”
周胜点了点头:“查过了,查不出来。”
张鹤鸣捋了捋胡须,沉吟道:“难不成他还能从空气里蹦出什么东西来?”
周胜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和大帅都认为,这是最有可能的。”
“……”张鹤鸣无言以对。
他一巴掌打在周胜的肩上,调笑着说道:“真不知道,你和你家的那位大帅,竟然比我这个糟老头还要迷信!”
周胜叹了口气:“除此之外,我们还真没办法跟他们说清楚。”
张鹤鸣叹了口气:“这么说来,那岂不是说……”
他对王喵喵小声的说道:“这么说,那个女孩的身体里,应该有宝物。”
他听王福顺说,这小女孩是没有师父的,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晃悠。
村子里的人也纷纷附和。
也有不少人认为王喵喵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从山里掉下去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怪物,经常用刀去劈人,简直比那些流氓还要可怕。
张鹤鸣立刻否认了这一点。
恶灵,是一种邪恶的生物。
若是王喵喵是邪恶之物,她绝对不可能触碰到流月匕。
黎辰大师和他是至交好友,在锻造出这把流月匕后,他还特意向他展示了一番。
他觉得这柄匕很有灵性,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他担心这柄刀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会变成一柄凶器。
所以,流月匕才会如此的一尘不染。
那些符号,就隐藏在剑柄上的一些宝石上。
当日得到时,他仔细检查了一番,现上面的符文并没有损坏。
这也就意味着,王喵喵的身上,有着至宝。
至于这件至宝,到底是何物,却是不得而知。
或许是因为张鹤鸣眼中的好奇,王喵喵看向了他。
即便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感受到他眼底的寒意。
张鹤鸣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他并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