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楼内,人满为患。
苏秦在吴温的带领下,直接上了二楼,来到一处雅间内。
这里环境典雅,古色古香,檀香袅袅,散发着悠然清香。
在指引下入座。
雅间东侧敞开着,能够直接看到一楼的景象。
楼下莺莺燕燕,酒客与红姐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小厮为苏秦和吴温斟满茶水,然后站在门外等候。
这时,
苏秦注意到,一楼深处的高台上,有几名小厮抬上来一面巨大的绸布。
当绸布出现的那一刻。
楼下的嘈杂声音更盛了。
苏秦疑惑问道:
“吴兄,这是何意?”
吴温笑道:
“苏公子,你初到京城,有所不知。
我们朝凤楼与登云楼不同。
登云楼主办诗会,楼中美人次之。
而我朝凤楼以美人绝色著称,但美人也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
每晚,我们朝凤楼都会举行‘夺魁’!
便是让文人墨客在那绸布上提诗,如若被花魁挑中,便可登上三楼,享花魁服侍!”
苏秦点了点头,他对夺魁没兴趣,来朝凤楼只是为了品尝京城最好的百花酿。
吴温见苏秦兴致缺缺,问道:
“听闻苏公子师从宋先生,难道不下去试试夺魁?要知道,我们朝凤楼的花魁,可都是处子之身。”
苏秦笑了笑,摇摇头,道:
“吴兄,我有伤在身,不宜多动,还是品尝一番你们朝凤楼的百花酿吧!”
吴温愣了一下,没想到这纨绔竟能系紧裤腰带,还以为他又在宋先生那里抄了首诗,来这里夺魁呢。
自登云楼事件之后。
京城才子对苏秦的怨恨更加浓烈。
纷纷对苏秦抄袭宋先生的诗文而感到不耻!
在才子文人口中,苏秦已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吴温眼睛滴溜溜一转,道:
“如此说来,苏公子来我朝凤楼,是为了品酒?”
苏秦点了点头,道:
“确实只这一个目的。”
吴温笑道:
“那苏公子更该参加夺魁了,百花酿不是我朝凤楼最好的酒!
最好的酒,是供给花魁待客之用的百花琼浆!”
苏秦闻言,心中警惕心起。
为何吴温千方百计的要他参加夺魁?
吴温看到苏秦面露为难,还以为他是没做准备,连忙凑到跟前,小声道:
“苏公子放心,这夺魁不过是个噱头,只要苏公子想,就算你随便写几个字,花魁也能挑中你!”
苏秦明白吴温的意思,花魁说到底就是个红姐,还是要听命行事的。
这时,
一楼忽然传来阵阵惊呼声音。
巡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