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装作愤怒,猛地站起身,指着宋掌柜道:
“你失心疯了?!好!想斗是吧!二百钱!我苏家全要!”
宋掌柜看着苏秦,笑了笑:
“和我们衡阳酒坊斗,你有那个实力吗?
衡阳酒坊,出二百一十钱!”
苏秦来到宋掌柜面前,双目圆瞪:
“我苏家,出二百五十钱!”
这次,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秦洪也是忍不住心惊胆战。
二百五十钱一石的冬小麦,这他娘的是金子做的?!
宋掌柜拍了拍苏秦的肩膀,道:
“记住我说的话,你们苏家别想在武国买到一粒冬小麦!
衡阳酒坊,三百钱!”
“噗通!”
如上一家掌柜一样,秦洪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不停嘟囔着:
“三百钱……三百钱……”
苏秦假装怒极反笑,道:
“好!衡阳酒坊厉害!有本事,你们就将京城所有的冬小麦全部买走!”
撂下话,苏秦心中暗笑着拂袖而去。
……
双方的争锋,席卷了京城所有的粮店。
直至夕阳西下。
苏秦从最后一家‘田记粮行’走了出来。
此时,京城的冬小麦被炒到了五百钱一石。
这个价格已经不是绝无仅有可以形容的了。
残阳照在苏秦的脊背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落寞。
宋掌柜紧随其后,他怀里的银票早就空了,后面与苏秦争斗时,已经开始打起白条。
“酿酒秘方是不是你们偷走的?!所以你们衡阳酒坊才不让我们苏家买走冬小麦,你们要一家独大!”
苏秦还没有从纨绔这个角色中出来,装作后知后觉,声音沙哑着,怒意盎然。
宋掌柜来到苏秦面前,笑道:
“苏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非议我们衡阳酒坊的罪过,你们苏家承受不起!”
苏秦故意将怒火写在脸上,一把抓住宋掌柜的衣襟,狠声道:
“强盗!贼人!老子打死你!”
说罢,扬起拳头!
宋掌柜抓住苏秦的手腕,双眼满是戏谑,嘲笑道:
“苏公子,这一拳下去,你可就是当街行凶了!
再加上非议衡阳酒坊,你的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牢里过活!”
苏秦装作咬牙切齿,努力让后槽牙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