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身体,此刻却吸引了韩陵全部注意力,与他强健精悍的身体不同,面前的躯体线条要柔和得多,肌肤也是干净的白色,在周围一片昏暗中越发明显,就像是上好的瓷器,那种光滑细致的感觉使得人禁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尤其是方才用力撕扯衣物时留下的道道红痕,淡红似樱,在一片白色上肆意挥洒,既娇艳又有一种异样的淫靡。
白雉明显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只顾着剧烈喘息,趁着嘴巴被放开的空档拚命呼吸,真是险些被憋死……如果在接吻的时候被活活憋死,那他真是丢脸丢死了!
只是他这一用力喘息,使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定,复盖在胸口的破布随着这动作慢慢散开,让那些红痕更加凸显,而那些红痕纵横处,左右两边竖起两点红樱,随着呼吸轻轻颤抖,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这番动作看在他人眼中撩人已极,偏生白雉本身却没意识到这点,因为窒息而一片空白的大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却在下一刻被对方动作吓得再次傻掉!
两只手掌抚摸上了他的胸口,从肋侧向中央靠拢,肆意摩擦着他的肌肤,白雉吃力的向下瞥去,就见到保养得宜、如玉石雕琢的手指碾压着自己胸口的突起处,他倒抽一口清凉气,觉得这并不是真实的。
韩陵身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又以掌法为主,间或如韩二公子一起练习韩家祖传剑法,自然对双手保养得宜。
他那一双手,也确实是一双绝代剑客才拥有的手,手掌宽大,骨肉均匀,手指尤其的长,根根有力,指甲修剪圆润,打磨精心,整只手只有掌心虎口指尖的老茧,虽是唯一的缺陷,却也是他身为掌法大家与绝代剑客的证明。
白雉平日里就很肖想这双手抚摸在身上的感觉,但韩陵对他厌恶至极,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哪有可能用那双练掌习剑的双手如同对待爱人般的爱抚自己?却不料今时今日,在此刻实现……
白雉体温一向偏低,此刻身在野外,月冷风高,夜风一吹之下,方才蹦跳逃窜所冒出来的汗水都干得差不多,反而冷得他肌肤上泛起阵阵鸡皮疙瘩,此刻被那双高热的手肆意摩挲,只觉得一股烈火从对方手指间焚烧过来,使得他胸膛一股热意,烧得心肺都在发燥。
更甚者那双灵活有力的手掌间老茧随着力道加重,掌心老茧磨砺着他敏感的肌肤,再加上粗布衣裳恋恋不舍的不肯褪去,两相折腾,使得白雉喘息更甚。
似乎是被他胸口逐渐挺立、仿佛是想要昭显存在的小巧突起吸引住了,两根手指终于捻上了此处,与肌肤不同的略硬触感显得分外新奇,也使得理智丧失的韩陵猛地用力揉搓,间或用指甲掐弄。
白雉还从来不曾被如此对待过,他一直以为胸口那两处完全就是装饰品,对男人而言没什么用处,但此刻从那两处突起传来的快感汇成细小暗流,沿着血液迅速扩散,使得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越发快速强烈,怦怦怦的吵死人,下丹田处一阵热意,原本瘫软的阳物渐渐抬起头来,小腹的饱胀憋闷感让他烦恼得想要扭动双腿压抑,但四肢已经脱臼,那种感觉更是折腾得人疯狂!
只是身上那位似乎并没有发觉他的苦恼,韩陵只是见到手掌肆意抚摸下,那些勒痕中的樱红向着四周蔓延开来,白瓷般的肌肤如浸了桃花水,呈现出娇艳欲滴的色泽,而先前那些红痕却是更为明显,甚至于两侧被他玩弄得突起此刻硬挺如石子、鲜红如朱砂,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去,用牙齿直接咬上!
「痛!」
不知轻重的啃咬使得一股剧痛直冲脑门,乳头那可是脆弱的地方,怎么练功也不可能练到那里去,白雉的欲望一下子被折腾退了不少,但接下来,这种痛楚却化成另外一种更加强烈的欲望,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啊……不行……嗯……嗯嗯……」
用牙齿啃咬,又或是好奇的用舌尖舔舐,大力吮吸,都让他既痛又有一种难言的欲望,想要宣泄而出。
四肢不能动,但腰杆还是可以的。
白雉腰杆禁不住开始扭动,向上拱起,将胸口处更近一步送到对方口中。
胸口猛地一阵剧痛,白雉惊喘一声,模糊的视线中就见到一丝红线自胸口处流下……
被咬出血来了!
这个意识让他脑袋嗡的一声响,随后就见到对方仿佛尝到什么美味一样,舌尖卷上乳头,就是一阵大力吮吸。
这种场景过于倒错淫靡,白雉脑袋中更乱,胸口的剧痛渐渐麻痹,随即而来的欲望洪流却强烈得几乎将他吞没!也使得他口中的呻吟越发大声,想要将那种快感宣泄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的腰杆转动得更为用力,那种妖娆的力道在夜色中划出诱人的弧,也使得对方吮吸他胸口的动作越发用力。
韩陵单膝卡在他双腿中间,下意识的托起他悬空的腰部,而原本啃食着乳头的唇舌也在吮吸不出血液之后跟着顺势下滑,向着小腹舔去。
滑腻炽热的唇舌引得下丹田更是一阵胀痛,白雉感觉到自己阳物的兴奋,但可惜就是挣脱不出来,反而随着腰部扭动的动作与裤子摩擦,粗布衣料磨砺过敏感前端,渗出点点欲液,更是令他大声呻吟,腰部更是焦躁摆动,想要将再也不能忍的前端送到对方口中,好好爽快一番。
「韩陵……不行……碰、碰碰那里……唔……好难过……啊……韩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