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雉的眼前有些发花,但却也不妨碍他看清楚眼前摇晃的风景。
他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那种高度,甚至可以看到摇晃阳物后彼此衔接的部分,那根挺拔、粗壮、笔直,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羡慕嫉妒的雄物以一往无前、无法抵挡的气势直接插入他身体后方最隐秘的所在,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在已经分开到极致的双腿间狠狠插入、抽出、再次插入,而每一次的单调动作,则带动着他自己那根挺立笔直的阳物跟着大力摇晃,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顶端的液体,也洒落在他半赤裸的胸瞠上。
虽说已经被进入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开始时都是痛苦万分,违背常理的交合开始总是伴随着痛苦,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想像的极乐。
狭窄的肠道被硬生生撬开,来回快速的摩擦带起火焰般热辣辣的刺痛,虽说有着鲜血的润滑,却也还是无法磨灭那种被侵入、被占有的奇异饱足感,既痛苦,又快乐,呻吟完全控制不了的发出,在摇晃不停的视线中,对方撞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对方紧紧扣住他臀丘的双手猛地用力,指甲都深深刺入肌肤之中。
「啊,要射了……」白雉恍惚的这么想着,就感觉到插入体内摩擦的那根巨物猛地停顿下来,一股热流猛地喷发而出,灼烧着他娇嫩的内部。那种烈火一样的感觉,有一种体内都会跟着燃烧起来的错觉。
白雉身体一阵细微痉挛,浊白液体从早就憋到顶峰的阳物喷射而出,点点溅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及对方的那件深紫道袍上。
只是,这种热情并没有随着高潮降临而消减。
「怎、怎么……」白雉吃惊的瞪大眼,感觉到被射到体内的那股精水所带来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发旺盛,这股热度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体内血液似乎都在跟着沸腾。
到底是怎么回事?
痛苦在减少,不,不是,是情欲快感麻痹了疼痛,疼痛催化了快感!
「这、这是……春……呃!」
身上的野兽不耐的催促着他快点进入状况,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巨物在还没有抽出来的状态下再度坚硬,直接顺顺当当的直插入最深处,跟着就前后努力冲刺起来!
尽管很少吃那种东西,尽管只是个半桶水的水平,但白雉好歹也是药师,韩陵射入体内的精水为什么会变成了春毒?还是最顶级、最烈性的那种?
到底……在韩陵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惊人变化?
白雉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隐在阴影处的容颜,结果在摇晃的视线中,他看到一点花纹从韩陵额间向下蔓延,以极其曼妙优雅的姿态占据了眼角,舒展向面颊、鬓角,勾勒着脖颈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衣领之下。
那条虫……不会吧?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
呃……啊……
原本稍微还剩点清醒的脑袋越来越昏沉,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叫嚣着再度将他吞入情欲漩涡之中,再也无法思考什么……
情终
依稀间,似乎听到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白雉挣扎着想睁开眼,但眼皮就像是被浆糊粘住一样,沉甸甸的,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痛,更不用提身上,全身上下就像是被巨岩滚动着碾过去一样,估摸着骨胳经脉都碎成了渣,软绵绵的毫无气力,最要命的还是身体深处那一阵阵钝痛,搅和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几欲呕吐。难以言说的羞耻处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连呼吸都会牵动那处。
尽管那一股股的药香提醒着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但就算是用尽了灵丹妙药,伤口没好就是没好,筋骨痛依然是筋骨痛,更别提肌肉酸痛,后腰那里的筋肉简直就像是被生生撕裂开似的,别说动弹了,就是稍微震一下都痛得他倒吸冷气。
于是,他现在只能瘫软在那人背上。
嗯?背?
尽管睁不开眼睛,却也不影响他的判断,他的胳膊软软的搭在那人宽阔双肩上,头颅向下垂,随着对方前进的步伐一晃一晃,面颊磨蹭着对方的鬓角,头发的感觉像是绸缎般柔滑沁凉,贴着他发热的肌肤,很是舒服。
他的身体紧紧贴在那人脊背上,那人怕他跌下来,不光用手稳稳的托住他的臀部,还用叠成几叠的布复盖其上,用布条紧紧勒住,一直系到对方的腰杆上,将二人捆绑在一起。无法使力的双腿更是呈交叉状箍住那人腰杆,在足踝处用布条勒紧,防止滑落,这使得白雉整个人如藤蔓般攀附在对方身上,就算是松开托住他臀部的双手,他也绝对不会掉下来。
那人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臀丘,他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手指的修长轮廓,那双手虽然老老实实的没有乱摸,但他的身体却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发热,丘壑深处的那处更是因为这双手的触感力道变得如被火灼,这股热流沿着脊柱向上冲,连带着胸膛和对方脊背接触的地方都是一阵火烫。
他们二人彼此接触的地方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浸得衣服都是一股潮意,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看样子是走了很长时间……
「醒来了?」
略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这样问着,一直前行的脚步也在此刻停下。
白雉呆了呆,无意识的呢喃出对方姓名:「韩……陵?」
声音嘶哑难听,说话时喉咙更是被砂石磨砺般的痛,这种痛连带着他的脑袋更是一阵抽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嗯。」对方应了声,将他的身体向上托了托,继续迈步向前:「我已经打开机关,离开了山谷,现在正在沿着通道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