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给自己催眠:沙玉因也是个医者呀,医者父母心,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要淡定!你现在这样,跟见到你就跑掉的那些女患者有什么区别?
沙玉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屁股抬高,腿再张开一些。”
他只能给自己催眠:沙玉因也是个医者呀,医者父母心,根本不会有什麽问题!要淡定!你现在这样,跟见到你就跑掉的那些女患者有什麽区别?
沙玉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屁股抬高,腿再张开一些。”
贺赫赫一边催眠自己要淡定,一边按照沙玉因的吩咐照做。在沙青因眼前的,自然就是贺赫赫的白屁股了,那屁股上鞭痕交错,看著可怜。沙青因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便拿绢巾探了过去。贺赫赫只觉有什麽滑过自己的股沟,登时整个人要躲。沙玉因却将他按住,说:“你平常洗澡不清洁这里吗?”
──当然会清洁啊!可是……
贺赫赫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忍受著绢巾在股沟间摩擦的触感,有几下他觉得沙玉因的手指有隔著绢巾进去了他的菊花一点点──绝对是错觉、错觉!
最後,他终於十分煎熬地擦过了澡。然而,此後每天他都要如此“被擦澡”,实在是令人十分蛋碎。後来他的伤没好,只能一直在石室里呆著。
在他的伤差不多痊愈的时候,沙玉因才过来,跟他说:“过两天宫中有个宴会,我带你去。”
贺赫赫觉得很奇怪:“我也没有功名,也不是皇亲国戚,去宫里参加什麽宴会?”
沙玉因一边拿出一套干净而且颜色正常、无穿大洞的衣服,一边说:“那本是附庸风雅的宴会,没什麽要紧的。不过你得在宴会上表现得好些。”
贺赫赫愣了愣:“为什麽我要表现好?”
沙玉因说道:“因为春闱的榜眼和探花都来了,他们与你便是三位皇子的新伴读了。你要在文采上胜过他们,才能得到选择皇子的优先权。”
“怎麽这样啊?”贺赫赫叫道:以才能来算这太不公平了!应该按出身高低来算嘛!
沙玉因说道:“你拿第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若不是我们家中自持身份,你去和那帮人考科举,哪里轮到那些人做状元探花了?”
贺赫赫心想:你说的那个是沙明因吧……我……我可不是什麽大才子啊!如果宴会上考的是妇产科知识,我倒是有信心胜过那什麽榜眼探花的!
贺赫赫万般无奈地回到府上,打算认真抱佛脚。却不想前脚踏进房间,後脚那沙青因就嘤嘤嘤地跑进来了。贺赫赫忙将他抱住,说道:“有怎麽了?”
沙青因自然是哭的梨花带雨嘤嘤嘤的,一边哭一边说:“施牧他……他……嘤嘤嘤……”
贺赫赫抚摸著他的头顶,说:“他高中了?”
沙青因哭著不住点头:“他高中状元了,可却一点音讯也不给我。”
贺赫赫心想:一早就说这种男人没心肝的啦!像你这样十一二岁的都下得了手,都不用指望他是什麽大善人了。
可他嘴上便抚慰道:“人家才刚刚中状元,请朋友吃饭都要请几天啦,哪有这麽快找你?”
沙青因立即抛出女朋友经典句式:“和朋友吃什麽饭啊?!现在是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
贺赫赫想答:吃饭重要。
可是,他还是慈眉善目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如果他敢负你,二哥也不会放过他的。”
贺赫赫好好劝了沙青因一番,沙青因才方渐渐收住眼泪,但贺赫赫也知他也对这施牧没什麽指望的了。再说此时,却见小顺子进来,对贺赫赫和沙青因说:“给二少爷请安,给三少爷请安。”
贺赫赫一边拍著沙青因的背,一边问小顺子:“有什麽事?”
小顺子说道:“新科状元施牧说要来见大人,但大人不在家,大少爷也不在家,那麽最大的就是二少爷了,二少爷您是见他还是不见他?”
贺赫赫看了看沙青因的脸色,说:“我见他!”
於是贺赫赫便摆足架子,往头上梳了一二三个发髻再插了四五六枝朱钗,然後全部拆下,到院子里跑个三四圈,再去洗洗澡,才往客厅去。施牧一直在客厅里等著,竟也无不耐的神色。
贺赫赫心想:我这麽摆架子他还没不耐,一看就知奸诈。
这麽想著,贺赫赫就笑著出来,说:“状元爷久等了!”
施牧见了贺赫赫也微有些吃惊,他本以为沙明因最少都有十六岁左近的了。因那沙明因之前在京中也是颇喜欢搞事搞非的一个人物,而且和二皇子交往匪浅,对二皇子平日参政也颇多干涉。
但施牧还是敛定心神,弯起了腰,说:“今日得见大人,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贺赫赫心想:这腰弯得比我狗腿的时候还流畅,绝对不是好人!
但施牧还是敛定心神,弯起了腰,说:“今日得见大人,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贺赫赫心想:这腰弯得比我狗腿的时候还流畅,绝对不是好人!
“状元爷言重了,快快请坐。”贺赫赫也在主位上坐好,又笑了笑,说,“让状元爷久等,是我的过错,只是因为杂务缠身,一时抽身不过来。”
“大人言重了!”施牧说道,“大人怎么比得小人这么清闲呢?”
“状元爷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折杀我也。须知我无功名在身,年纪又比你小,哪里受得起呢?”
施牧却道:“沙二少一看便知是贵人之相,小人怎么敢怠慢?”
贺赫赫清清嗓子,故作老成地说:“说实话,我也看过状元你的文章,实在是妙笔生花,文采不凡,他朝必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