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冷眼:“不要来妨碍我。”
这几天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地下室,连他们的修炼时间都占据了,还说没磨合?真是个战斗狂。
“怎么会说我妨碍你呢?飞~坦~”可能是被飞坦修理次数最多的关系,只要和他说话,西索的声音立刻变得甜腻腻:“我是想去帮助你呢,这段时间我可是变强了哦~&9829;&9829;”
飞坦的脸色立刻沉下来:“滚!不要用这么变态的口气和我说话!”
“谁去都一样,重要的是尽快查出消息。”库洛洛起身:“另外西索,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不想让飞坦杀了你的话,改一改说话的腔调。”
西索立刻鼓起一张包子脸:“怎么连你都这么说……”
一天天过去,一如往常的修炼、抢夺、杀人、再修炼。
濛空已经用明月留下的东西搞定酷拉皮卡,一天天抱着和她一样有一双湛然红色眼眸的娃娃教他叫妈妈。
至于明月临走时的忠告她似乎没有记住一样一次没提过,只在所有人都睡着之后,趁着夜色到庭院里去东布置一点、西布置一点,不知道弄些什么。
“到底濛姐是在整什么呢?”二楼亭子那边四个小脑袋一个不缺的偷看。
“谁知道。”飞坦神色阴沉的回答。
“我想是为了我们在布置陷阱。”显然库洛洛的心情也不太好。
西索在旁边不停的玩扑克、玩扑克、玩扑克。
他们还是太弱了吧?弱小到濛空需要在大敌当前的时候顾虑着他们,而不是和他们一起讨论如何迎击敌人。
“一直查不出来么?”库洛洛问飞坦。
飞坦哼了一声,很不甘心。
“那么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库洛洛看了一圈:“努力提升自己的力量,不要浪费一分一秒。”
在强敌来到之前尽量让自己强大些,就算到时候仍旧无法起到什么作用,也至少不会成为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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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想想,那一切真如一场梦般。
虽然中间有过一年两年的欢乐时光,但却来的突然也去的突然,便显得那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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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下午,濛空坐在二楼亭子里看书,西索和玛琪在庭院空地切磋,而库洛洛和飞坦正带着他们新结识的同伴——信长和窝金——回到大门口。
忽然濛空飞下来,拉着西索和玛琪快速后退。
他们的大别墅“轰——”的一声,彻底炸成粉碎,无数植物的根茎叶飞在半空中。
濛空已经把西索和玛琪扔过来:“站到那边的圆圈里去!”强
大的压迫感从被毁的别墅那边透过来,库洛洛立刻依言过去,没有让任何人擅自去和那里面未知的敌人动手。肌肉带动皮肤无法克制的颤抖,那是对于绝对压迫感的实力最直接的表现。他们并不是惧怕,只是身体让他们明白了彼此实力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