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怪好玩的啥玩意儿?”
周瑞一把拎起汤圆道:
“您小孙子。”
老太太愣在那儿,直到程锦锋上前解围道:
“这鼠名小生子!”
老太太恍然大悟地“哦”了声,随即喃喃自语道:
“多好玩一鼠,干嘛腌咯……”
周瑞:
“……”
程锦锋推了推眼镜道:
“这充分论证了遗传学的玄妙。”
周瑞道:
“你骂谁呢?”
楚生道:
“那什么……伯母我不是姑娘……”
老太太默然盯着楚生的脸看了半晌道:
“唉……这年头忒开放了!还没结婚就不是姑娘了……但只要咱瑞儿喜欢……”
“不是的伯母!”楚生满脸黑线地打断道:
“我是说,我不是女的。”
老太太讶然盯着楚生的脸看了半晌,扭头问周瑞:
“泰国的啊?”
楚生:
“……”
三人合力而为,就差让楚生扒guang了给老太太验真身了才让老太太明白了楚生是一枚一元硬币这个事实。
楚生还在发烧,虽然提议他做饭,但说到一半便被周瑞给瞪回去,唯有乖乖坐沙发上挺尸。程锦锋晚上还有事要赶回医院,便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周瑞叫了外卖,三人沉默地吃完,工作电话便来了,周瑞让楚生回楼上躺着去,随后跑书房里接电话半天都不见出来。
老太太知道儿子没事后心定了,东看看西看看也不知该干些什么。吃了药睡过一觉已经好多了的楚生从房里探出个脑袋,见老太太无聊便踩着猫步下楼来,老太太听了动静扭头看向他:“诶……你这孩子不还发烧吗?”
楚生瞥了眼书房轻声道:
“没事,我陪您聊聊。”
老太太伸手过去试了试温度,觉着差不多了,这才放心地让楚生坐在身旁。楚生第一次见周瑞的妈,感觉和丑媳妇见公婆似的,虽然知道这就一朴实的老太太,但也特紧张特别扭。
老太太看出楚生的犹豫,先起了个头道:
“和瑞儿还处得惯吗?”
楚生忙点点头,老太太道:
“瑞儿的脾气我知道,他爹喝了酒打我,他那么小一人总替我挡,吭也不吭一声,就那么yg扛着,有一次脚都打折了,还是他姑妈觉着不对才送的医院……后来他爹死了,他考进城里这才算太平……”
楚生静静听着,只那么短短几句,就把他心绞得什么似的,忙开口打破这气氛道:“您……这么想抱孙子,怎么不催他早点结婚?”
老太太一叹道:
“那时他带回个姑娘,我看着什么都好,结果说散就散了,也不知为啥……”
楚生想着这说的是卫婷吧那冷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