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是错得离谱了……
等楚生连胆汁都吐完了,才红着眼抬起头来。真嗣有些手足无措地想找东西给楚生擦嘴,周瑞忙走过去递上手帕。
楚生看周瑞一眼,随后一把拽住他的手激动道:
“皇上!您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周瑞手一抖,帕子掉地上。
楚生忙摇头道“错了错了”,随后再次激动地抓住周瑞的手道:“皇上!您还记得那个夏雨荷喷出的大明湖吗?”
周瑞手一抖,楚生掉地上。
周瑞刚想去扶,真嗣抢先一步。周瑞尴尬地收回手道:
“早点上去吧!我先走了……”
真嗣看着他转过身,生硬地说了声“谢谢”便扶着楚生上楼去了。
走到三楼,真嗣往下看,见周瑞的车还停在那儿,不禁皱起了眉。
周瑞坐在车里,也没像言情小说里那样目送着楚生消失,只是发了会儿呆,然后将头靠在方向盘上一叹道:“怎么会不记得……”
张司青左等右等等不到楚生回家,打手机楚生也不接,把张司青给急得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直踱得在茶几上嗑瓜子的汤圆都跳起来挠他,才坐下来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脚。
当张司青第十八次换腿抖脚踢到汤圆尾巴被汤圆插鼻孔时,门铃响了,张司青跳起来开门,汤圆爬到他肩头。
一见被真嗣扶着的软绵绵的满身酒气的楚生,张司青立刻揪着真嗣怒道:“小日本你把我鸡崽媳妇灌醉了是揣着怎样黄鼠狼的心思?”骂完发现真嗣胸前那一滩呕吐的痕迹才知道骂错人了,有些尴尬地和真嗣一左一右地扶了楚生去卧室躺下。
楚生在两人给他宽衣解带拧毛巾擦身的过程中,一共哼哼了两句,一句是“奴家夏雨荷”,一句是“皇上有发票”……
张司青替楚生掖紧被子一叹,回头对真嗣道:
“你也早点洗洗睡吧……”看了眼两颊绯红衣衫半褪的楚生。
“你今晚还是跟我睡吧……”
真嗣迟疑地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张司青的鼻子道:
“血……”
张司青用袖子抹了抹:
“没事,大姨夫逆流。”
周瑞晚上回去后很不道德地把已经睡了的月饼弄醒然后抱着顺毛。月饼知道周瑞心情不好,眯着眼乖乖趴周瑞怀里。
直到把月饼的毛顺了一地,周瑞才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满是被吵醒后的不悦: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周瑞毫无悔意道:
“我失眠、心烦、潮热、汗出……”
程锦峰沉默片刻后道:
“月事正常吗?”
周瑞一叹道:
“很久没来了……”
程锦峰拧开床头灯:
“鹤顶红可畅血脉,马钱子可补精气。”
“那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
“可召唤大眼怪尔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