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嗯声。
易池语带兴味,“不感谢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感谢你…”易忱止住脏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易池:“我想的哪样?”
易忱不上他的套,“我的事轮不上你操心。多操心你自己吧,大龄剩男。”
易池也不恼,闲闲道:“我是没你这个福气,才上大学,咱妈就给你物色好对象了。”
“要我说几遍,都是妈她一厢情愿,我和她没关系。”
易池拖长尾音,听起来是一点不信,“嗯,没关系。”
懒得再和他废话,易忱冷笑:“我挂了。”
“别挂。”易池倒也没再继续惹他,语气认真起来:“今天是特殊情况,下次再带你见他们。”
“嘟嘟”几声,电话传来忙音。
易池骂:“这狗脾气。”
一直到回寝室,易忱摸摸肚子,才想起做了一晚上奴才,连晚饭都没吃。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程岸正从厕所出来,提着裤子和他打了个照面:“回来啦?干嘛去了。”
易忱没说话,径直从宋绪的粮仓里翻出一包泡面。
林弈年注意到,问他:“晚上没吃饱吗?”
“没吃。”
林弈年看他几秒,“这是出去做什么了?”
易忱撕调料包的动作一顿,揉揉鼻子,含糊其辞:“没做什么。”
林弈年笑了下:“看来是出去做了什么要瞒着大家的事情。”
他语气怪异,易忱差点怀疑,给钟吟当牛做马的一切全被他知道了。
顿时有些恼:“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寝室有瞬间的安静。
好半天,林弈年回他:“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
易忱没说话,兀自盯着泡面发呆。
为自己今天做的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感到迷惑。
仔细思考一番,他总结:
只是他不想去吃那顿无聊的饭而已。
这么想想,易忱又舒展了眉头。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