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樱都从开始的不信任到后面的怀疑,甚至扭捏的问卡卡西:“卡卡西老师,你说鸣人和佐助他们……”
卡卡西把头从书里抬起,叹口气说:“小樱,你去问他们不是更清楚吗?”
里樱大暴走,大声哼笑三声,双手握拳吼:“可恶的卡卡西老师,小心我把你和伊鲁卡老师的□给说出去。”
暴走归暴走,小樱还是对鸣人和佐助他们间的事很在意,不仅是因为其中一人是自己喜欢的人而在意,更多的是一种距离感的疏离让她惶恐。
但其实,鸣人和佐助的想法很简单……
鸣人是太过思念然后引发的怨念和愤怒,佐助与鼬的脸太相似,他是在考虑是否狠狠的揍佐助一次消消气,怎么说都是一家人,现在找不到大哥,揍小弟也是揍吧!
而佐助则各种心情起起伏伏,到后来他完全是疑惑鼬怎么会看上鸣人,而且思考他们怎么在一起的而已。
最后的最后,大会快到来,纲手一拳砸碎了桌子,才让他们稍微正常些。
而佐助也在大会的前一晚找到了鸣人,直截了当的问鸣人与鼬的关系,鸣人开始不承认,最后佐助抖露鸣人做梦曾喊鼬的名字如何如何。
也不知是出于积郁太久需要人倾诉,还是单纯逃不过,鸣人最后都告诉了佐助。
说到最后忍不住哭起来,佐助默默的听,任由鸣人发泄,忽然觉得鸣人遇上鼬也是种痛苦的幸福,而且心里隐隐有种开心,大概是因为终于有人理解他那种对鼬又爱又恨的心情了……但是他并没告诉鸣人小阳是他孩子,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最好不好节外生枝而已,当然也暗自下决定与鸣人一同寻找鼬。
他也想狠狠的揍鼬一顿,却似乎有些丧失资格,他总在辜负鼬的期望,而且鸣人说了鼬已经放弃了宇智波这个姓氏,虽然他对两个孩子还是姓宇智波感到有些悲凉的快乐,但有些东西失去就失去,而且他也不忍鼬痛苦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判断鼬做的对与错,他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对与错偶尔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们兄弟这些年过得都不容易。
不知是否是宣传做得太好,亦是第一次大会总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还是天下第一这个称号让太多人跨出勇敢一步。
虽然在安排各种事项期间,鸣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这次大会的厉害,可到比赛那天,他们还是惊讶了,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还嫌不到位,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一片,就跟满地的瓜似的,只是颜色不同,并且还有绿叶衬托。
第一场比赛场地是木叶,砂隐,岩隐三村围成的一个三角形场地,面积大,且具有森林,猛兽,高山,悬崖峭壁,沙漠等等地势。
这场战斗都是以个人为单位参加,在第一场却有个要求,就是必须找到搭档,两人组合,并且必须为陌生人;并且从木叶出发必须在一天来回,并且取回两样东西,一样在岩隐一样在砂隐,至于是什么东西需要他们自己去找,而且每组的任务各不相同。
这段时间,比赛场地被封锁,里面布置了许多幻术,还设置了许多障碍,如果误会成普通的障碍那就大错特错了,幻术至少是a级,而这些小小的障碍也就只是一些心理测试题,比如一加一是否等于二的问题而已,目的主要是测验他们的耐力,能力,智力还有心理素质等等。
另外,第一场胜利的队伍规定为二十五组,也就是第一场比赛只筛选五十人,而且报名比赛就签了生死状,一时间让所有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鸣人虽不是真心比赛,但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所以,当他拿到他们的任务目标时,鸣人差点暴走,一样是岩隐做某某某食物的材料,一样是砂隐某某某动物,其实也就沙漠里一种稀有的蚂蚁,说到底说起来要死人的比赛,第一场也就是让他们去山上挖菜和跟小孩子一样去找一种没见过的蚂蚁,更直接一点就是让他们扮演妇女和小孩。
跟鸣人组队的是一个说话不太利索的大叔,鸣人更想暴走,找个帅点或者像目标人物的来玩游戏也好啊!
比赛还有个小内幕,之所以是两人一组并且是陌生人的原因则在于,里面至少有百分之六十是他们安插的人进去,由他们来判断是否是敌人,另一边也是另一种测试,如果不是敌人也不强的人那么他们就直接将他们刷下来,如果是嫌疑那么就会更加密切关注等等。
与鸣人同组的大叔叫山猫,鸣人就喊他猫大叔或者结巴大叔,虽然组合很让鸣人无语,但他们还是成功晋级了,虽然回来时他们很难看,因为他曾掉过无数的坑,也遭受过高级幻术,更可恨的是他几乎是耗费所以查克拉在沙漠里逮蚂蚁,目标听上去简单,实际上可不然,这种落差很大,让鸣人几乎吃不消,虽然他早知道不会如此简单,但真正经历之后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鸣人有些吃惊到最后居然只有二十组通过,他当初就怀疑二十五组似乎太少,没想到……这时他不得不重新打量与他组队的结巴大叔,他如此狼狈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对方的缘由,比如他看出了是陷阱要走另一边时,山猫就会把他推到他不想走的这边,一般就是陷阱或者其他什么,经历虽多姿多彩,但最后确通过了,难道他是高人?鸣人眯着眼撑着下巴思考着。
现实不容鸣人考虑太久,因为他实在太疲惫了……
一夜无梦,哈欠打到一半就敏锐发现屋内有另一个,一看发现是暗部鸣人继续打完没完成的哈欠,虚着眼睛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