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坚定的点点头,沉默的鼬却在此时说:“不,我不同意。”
“为什么?”鸣人不解的问,小沫刚才震惊的喊,现在确异常安静,自己站在旁边,偶尔看几人两眼,其他时候都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行。”
“你们好好商量,我先和小沫出去晒晒太阳,不过有我在,你们就不用担心大人和孩子的问题。”然后将最后一口茶倒进嘴里,先行走人,小沫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屋内的两人相对沉默,气氛却不怎么好。
“鼬,既然你不想说理由,那我继续问也没意义吧!虽然孩子是我们两人的,但这事我做主,孩子在我肚子里,鼬我希望你支持我,但即使你不支持我也要生下来。”鸣人直视鼬的深邃的双眸,坚定的说,完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留下独自在屋里消化这些话,鸣人独自去了两人平时休息晒太阳的草地,斑驳树影在他脸上晃来晃去,鸣人说的轻松,但其实心中很生气,而且很委屈,作为一直是男人保护女人那种男人的他,因为对方是鼬而接受,因为是鼬的宝宝,所以即使很震惊,颠覆了他自身的某些认知,但他还是想生下来,虽然那未知的将来他即将面临什么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但因为是鼬所以他觉得无所谓……
“鼬个白痴,大白痴,鼬是混蛋,大混蛋,臭鼬,烂鼬,混蛋鼬啊啊啊啊!”鸣人越想越气,一个人在草地上破口大骂,骂完了心里更加郁闷,直直倒在草地上看着天上太阳穿过云层射出光芒……
深不知他的大动作差点吓坏出来找他的鼬,云影在鸣人身上慢慢走过,鼬在远处静静站了会又往回走。
而鸣人心越来越烦,平时在这草地上都有一双腿任他枕,虽然有些硬,但总比没有好,而且他特怀念鼬的体温还有耳边的低沉嗓音。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的,几乎把整个草地给滚完了,鼬也没出现,他终于知道鼬是不会来了,平时无论怎么让他撒娇,怎么宠他,怎么温柔,但他还是那个有思想有主见有能力的宇智波天才,他决定的事肯定会坚持下去的。
“鼬个大笨蛋,鼬是个大笨蛋。”鸣人有对着空无一人的草地大吼,怎么吼都吼不掉心中的烦闷,最后自己都觉得很白痴,一个人躺在那闷闷不乐。
鸣人自认为这样做没错,狠话也放下了,但如果鼬真的不同意,想他也无法站定脚步吧!想想鼬对自己的影响,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主要是如何说服鼬同意,没有鼬的支持他心中始终没底。唉!闹过吵过骂过最后还是得想办法。
在不知名地区晒太阳的小沫,终于忍不住问了句:“虚无,留他们两个没问题吧?”
虚无摸摸白胡子,无奈的说:“没办法,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选择,先相信他们吧!”
“……你肯定会让孩子出生的吧?那你何必让他们选择!”小沫翻白眼,又道:“什么暂时先相信他们?完全是自己的恶作剧吧?切!小鼬还真可怜。”
“呵呵!”虚无淡定的笑笑,保持沉默,对他的反应小沫嗤之以鼻。
晚上晚餐,桌上的菜都是补人与酸辣为主,很是丰盛的晚餐,但气氛就不怎么恰当了,鼬沉默,虚无沉默,小沫继续沉默,鸣人独自生闷气,也是沉默,只是他的沉默要特殊些,筷子碗弄得当当响,吃饭夹菜弄得满桌满脸都是,快速的吃完两碗饭,把筷子一扔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去洗脸去了。
“鼬,不要在意,怀孕的人脾气都比较大。”虚无这才说了句毫无关系的话,鼬听了点点头继续沉默。
这样的状况维持了好几天,鼬同样如以前一样对鸣人好,体贴只有更好,没有减少,但两人的气愤越来越糟,并且几乎完全没有互动,晚上都是背对背睡觉。
想当初,鸣人与鼬同床开始就抱着鼬睡,才开始还老实到半夜就将鼬当抱枕,对着鼬的脸脖子流口水,嘴里全是拉面,下面还有东西顶着鼬,鼬从此开始夜夜无眠,才开始他还反抗,把鸣人的推开,可不到五分钟又抱过来,比他训练一天还累,好在他从八岁开始执行任务连判忍都当过,还是最高级别的判忍,几天几夜不休息对他是小菜一碟。
到后来感情确定后,鸣人不会把他当抱枕,直接把他当暖壶,老往他怀里钻,只是他睡得也很香,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但这几天,鸣人总背对着他,也不会无意识的把他当抱枕更不会往他怀里钻,鼬除了心疼还是剧烈的心疼,因为他知道鸣人根本没睡着,黑眼圈明显增多,但在这件事上他确实不能让。
鸣人的眼神从愤怒到委屈,鼬看在眼里,鸣人的心思他也明白,但他不能那么自私,以鸣人的自尊心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事,现在接受完全是因为他,他不想让鸣人为他忍耐付出什么。再者,他自认他们两之间不需要孩子来维持羁绊,他只要有鸣人就可以接受,而且他真的有耐心在去照顾孩子么?自认他的人生走的不算完美,但他也无憾,可要对一个小生命负责,说实话无论他和鸣人都没做好准备。最后,他现在是个在外界已经死了的人,即使不死那也是大家眼中的判忍,手中有沉重的血债,这样的他如何给孩子和鸣人幸福?并且他无法回木叶,即使没有孩子他也不愿回木叶,虽然现在与鸣人在一起,但他也从没想过要回木叶,那是他最不想面对的地方,他总不能要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跟着他过隐居生活,他没那个权利,他也不忍,如果连正常生活都无法保证给予孩子,那他宁愿当初就不要,他无法让自己的孩子在重蹈他或者鸣人的覆辙。重中之重还在于鸣人有梦想,他的心系木叶心系忍界,而他只是一个将这些都抛弃的人,也不想再踏入其中,他无法陪伴在鸣人身边,那就证明孩子总得失去一人,他不想如此,而且他不想鸣人受苦,男人生宝宝他是知道的,曾有人说过: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就是为对方生宝宝,延续生命,而这其中的付出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想象的。反之,男人生宝宝的艰难绝对比女人更难,作为人柱力的鸣人无论身体还是人都要比其他人敏感,他不想鸣人痛苦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