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花了几个月加十几年的沉淀最多控制六尾,而现在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能将九尾力量发挥到极致,让九尾对鸣人那些唠叨的抱怨也变得接受的理所当然,偶尔还当它的乐趣,更多的时候变成了一人一狐八卦和唠叨,九尾独自一狐时,缩在墙角阴暗角落,经常面壁思过,反思自己的堕落。
一狐一雕的结束颇具戏剧化,完全是他们战斗时不小心将鼬洗的床单给卷走了,温和帅气的鼬在与鸣人重遇快一年的时间内,第一次发火。
鼬发火并非像鸣人大吵大闹,咋咋呼呼,他是冷冰冰的说了句住手,然后继续冷冷的看着你,连九尾都被鼬冷冰冰的眼神给震住了,这就是十三岁当时暗部分队长的威慑力。
接下来所有人都体会到了曾经作为判忍的鼬的强大,虽然失去写轮眼,但黑色火焰如鼬的护身符,居然能发动天照,而此天照非彼天照,以前是用万花筒瞳术发动,而这个是鼬将幻术具现化的能力,鼬虽失去写轮眼但能力完全没有降低,鸣人在这次意识到。
想当初他因为鼬在旁边无法展开手脚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因为九尾说了,即使是他们两个现在合体与鼬大战,胜负难料,无论气质知识能力都比鸣人高出太多,九尾抱怨鸣人作为最强尾兽太逊了。
但九尾更暗自庆幸人柱力是鸣人,鸣人能力好,但心眼实也不会弯弯道道,偶尔占点便宜也不错,而且鸣人容易炸毛,炸毛的样子还是很适合它的胃口,如果换做鼬作为九尾人柱力,九尾几乎可以看见它悲惨的命运,或许可以吃上美食,能够安安静静的存在着,可它是无法反抗鼬,无论能力还是什么,鼬天生就有种属于强者的气质,加上这些年经历的沉淀更是如虎添翼。
九尾不由感慨,幸好鼬是作为同伴的存在,它可不想与这样的人战斗。
在下次鸣人找九尾唠叨的时候,九尾明显态度变得诚恳多了,表面上看去是鼬听命于鸣人,鸣人耍什么小性子鼬都由着他,但实际上鸣人是从心到身都被鼬制服得服服帖帖,鼬说一鸣人绝对不敢说二,不是胆量勇气问题,而是鼬如果想总能把鸣人说服,无论智商还是能力完全不是同个等级,想想难免有些同情鸣人。
唯一庆幸的是鼬性情好,也很爱鸣人。
生活一如既往,可实在是风雨前的宁静,鸣人已经能够完美控制九尾,可他却迟迟不提要离开,虚无则听鼬的建议,旁敲侧鼓的说些忍界现在发生的事,离别的日子渐渐来临,一向安静平和幽静的峡谷似乎也蒙上一层浅浅的哀伤。
日起日落,一天又过去了。
虚无如何旁敲侧鼓,鸣人始终未提起要离开,鸣人到幻之地快一年,这一年内,五影联盟成立,与晓展开拉锯战,晓总是偷偷潜入云隐和木叶找人柱力,未引起大的战斗。
但时间日渐往后推移,晓似乎变得不淡定了,潜入打探的次数日渐增多,并延伸到其他忍村。
每次虚无说起这些,鸣人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鼬还是敏锐的察觉到鸣人转身后透露的担忧严肃神色。
今日鼬将一切做好,发现鸣人吃过晚饭出去还未归,就去平时两人喜欢去散步的地方找鸣人,到的时候发现鸣人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却神色飘渺,鼬知道鸣人开始想回木叶了,也隐隐猜到鸣人迟迟不走的缘由。
鼬走到鸣人旁边坐下,伸直腿,把鸣人的头抬起放在腿上,一下下的拨弄他的头发,安静的等着鸣人开口。
“鼬,你不会跟我回木叶吧!”
虽然鸣人用的是陈述肯定语气,但鸣人语气中的细微颤抖出卖了他的心,在黑夜里更是无限扩大,何况鼬本就很敏锐,更是比鸣人自己还是了解鸣人的人。
听出鸣人言语中极大的不舍,忍耐,期待和紧张,鼬始终保持沉默,继续一下下的理鸣人的头发。
鸣人的心情一下下的凉下去,鼬的沉默就是默认,鸣人一直不说要走,就是知道鼬不会跟他走,虽然鼬很爱他,但日子越往后推移,他也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刻,他舍不得,终于抱着一丝希望的跟鼬谈起,提心吊胆的心在鼬的沉默中慢慢冷却,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他知道鼬很有想法也很理智,他也不想让鼬抽身离开后再次陷入其中,但是他真的不想分开。
可能他很自私,自私到想让鼬跟他走,那些鼬放下的事,他不顾因为鼬的死结束的事又重新变得复杂起来,他只想让这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也不考虑大战前夕无法给孩子安定的生活,他宁愿自私到让才出生的孩子用纯真的眼睛去看战乱的世界,也不想与鼬分开,只是想想他也痛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他这样很不理智,可他还是在虚无谈起忍者各种纠纷和紧张时,保持沉默,他故意让鼬担心;难过;内疚……却还是换不来鼬跟着他在一起的承诺。
感觉到鼬的手在头上一下下温柔的拨弄,鸣人心里的难过在静谧中无限扩大,心痛的指数无限飙升,眼眶忍不住红了,难过到理智渐渐被掩埋。
鼬借着月光一直观察着鸣人的表情,直到一滴泪水从鸣人眼角滑落,鼬愣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住了晶莹的泪珠。
鼬早就下定决心要抛开以前,何况在大家眼中他已经死去,真的没必要在去引发一系列问题,特别是在这种特殊时期,佐助让他隐隐有些放不下,但佐助已经大了,让佐助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他的安排和浓重的阴影下,他一直觉得很抱歉,既然放佐助高飞,那他就没想过再去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