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可奈何,他们回了村子。
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平静,幻阳和静雪没日没夜的要爸爸妈妈,纲手很生气,蓝紫受伤并不轻,大名很愤怒!
当日,在鼬攻击鸣人那刻,谁都没反应过来,但赶来的九尾他们阻止了悲剧的发生,为了阻止鼬快速的动作小沫大力的煽动风,利用气流阻止他,最后阻止了鼬却让他们很多人受了伤。
蓝紫当时离鼬很近,虚无已经保护了她,如若不然,仅凭她的身体恐怕早已去找阎王爷喝茶,但虚无并没尽全力,虚无也许想惩罚下打破他们平静的小女孩。
路途小樱为蓝紫简单的处理下,蓝紫并没重视,加上心中有事,回到木叶就病倒了。
大名得知情况后,很愤怒,明显他不知道蓝紫和鸣人的事,关于那件事他们默契的保持了缄默,大名和纲手闹得不可开交,幸好蓝紫从中调解。
幻阳和静雪回到木叶后,天天哭闹,最后被虚无带走。
赌场和家由佐助、卡卡西等人苦苦支撑着,谁也没看出木叶上空盘旋的乌云,都以为鸣人他们溜达出去旅游了。
虚无走那天,鹿丸去见了他,问:“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虚无摇头,这个洒脱的老头脸上第一次出现凝重的表情,鹿丸说:“那天只有你没中幻术。”
虚无点头,没有惊讶,凝重的表情并没变化。
“你认为只有两人独处才能解决,所以,帮助鼬带走鸣人!”鹿丸下结论,这是他考虑几天的结果。
这次,虚无没说话,但鹿丸知道他猜对了。无疑这是最好的办法,可……也许他们将永远无法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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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是被憋醒的,无法喘气的他,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求生的本能让他尽力挣扎着,一股力量将他拯救出去。
鸣人睁开不算清明的双眸,看四周,对上鼬幽黑的眼,愣住,顺着发间滴下来的水,滚过眼角,有点痒,鸣人眯了眯眼,许多事一下子涌入他脑海……
然后他的头被鼬用力按进水里,鸣人苦涩的想,鼬恨我,就这样死了算了……头淹没在水里,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落泪,但他的胸口真的很……痛。
最后他依然抵抗不了身体本能的求生欲望,微微挣扎着,在窒息的前一秒,鼬将他拎出水面,待他稍微清醒,又被按下去,如此反复,鸣人觉得他真的会死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无论精神与肉体都饱受折磨。
即使如此,鸣人也没用武力逃离鼬的禁锢。
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多少次后,鼬停止了这样的动作,转而仔细而用力的搓着鸣人的身体,好似要将什么抹去般,鸣人此时体力与精力早已透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游走在身上的手,那力道虽重的能将自己捏碎,但那手微微的颤抖依然没逃过鸣人的感知。
真实的感受到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嫉妒、愤怒、恐慌以及痛苦,鸣人并没感到甜蜜,而是无尽的痛苦,如同黑色的潮水将他淹没。
鸣人真的很想抱抱鼬,让他别难过,最后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抱鼬,因为他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晚上。
鸣人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很渴,他张嘴想要要水喝,喊了一声,没人答应,连他自己都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感冒了,嗓子哑了。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一家旅馆里,房间有电视,一张床……然后,他看见隐没在黑暗里的男人,鼬坐在窗口,长发披在肩上,望着窗外。
今夜,并没月光,鸣人看不清他,但他知道鼬在那里,黑暗中他与鼬的心仿佛靠在一起,他感受了鼬内心翻涌的情感,如同长藤搅在一起,错综复杂的心情,鸣人难受的吸了吸鼻子。
鼬好似有感应的走过来,将灯打开,看了眼鸣人,鸣人再次对上那幽深的黑眸,心中一颤,但鼬很快移开视线,去给鸣人倒了一杯水,鸣人乖乖的喝了,接着无言。
鸣人不知睡了多久,反正他现在完全没睡意,而鼬一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墙角的某个地方,直到天明。
鸣人记得他差点被闷死,也记得那双颤抖的手,记得山上鼬泛着杀意的猩红双眼,记得旅馆的清晨,记得鼬和他的无数个曾经……鸣人此时很冷静。
关于那天晚上,鸣人记得并不太清楚,但依稀能想起几个片段,加上早晨所见,他知道事实就是事实。
即便他真的是酒后呢啥,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果换做是鼬和某个人……那他一定会杀了鼬和那个人,然后被痛苦淹没,直到死掉。
有了这样的思想建设,想起鼬泛着杀意的眼,没有了先前的不可置信,接着是汹涌而至的难过,为自己为鼬……也为蓝紫。
鸣人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祈求鼬的原谅,或者鼬会不会原谅自己,还有更多的不确定。但他唯一确定的是,无论如何,他不会和蓝紫在一起。
那晚后,听了蓝紫的告白,许多事就明白了,他不是白痴,往这方面想,他就发现曾经被自己忽略掉的许许多多小细节,无疑都表达着爱意。正因明白,那些朋友情、感动都随之飘远,不是他太无情,而是此刻他脑子里融不进太多。
到第二天清晨,鸣人虽然不明确自己该怎么做,但至少脑子不在迷糊。鸣人只是感冒,恢复力惊人的他很快就精神起来。
鼬并没奇怪的行为,好像一切没发生过般,仿佛回到相识时,没有亲昵、鼬习惯沉默,鸣人跟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