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扬起下巴,这回不是在诉说高傲,而是向天上的梅林渴求更多的空气。
西里斯没有把那已经湿透了的布料剥去,他只是向旁边拨开,露出发红的物什。
狠狠吞没,又吐出用舌尖扫弄,像是在品味某种独特的冰激凌一样用舌头绕顶端打着一阵又一阵的旋儿,接着又完全吞进吐出,时而猛烈,时而缓和。
卢修斯的呼吸早就不均匀了,但他的潜意识里仍然在抵抗布莱克的刺激,双手胡乱地抓着墙,就是不去触碰大狗的脑袋。
只要主动去触摸布莱克,他就无法保持主人的地位了。
通常的对付手段是在快要抵达高峰的时候捣乱不让人射,但那样太伤身太不人道,除了动作暴力行为蛮横一些,西里斯在这方面还是很照顾床伴的。
抬高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半跪的西里斯倒是安于这样从下往上的视角。
——真的很养眼啦。
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生产,手指异常顺利地进入了,臀部圆润的曲线紧张得变了形状,西里斯侧头亲吻修长紧绷的大腿,轻咬了一下紧致的皮肤,又加了一根手指。
单腿战立,腿肚子又发软,卢修斯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了墙壁和布莱克的身上。
心中慌慌的,以贵族独立防备的个性,他很难把全部重量交给另一个人,总担心着会摔倒。
比起这样需要倚靠的姿势,他宁愿躺着被压,至少床是四条腿,要比布莱克值得信任。
进入的手指开始转动,带起一阵麻痹的快感,卢修斯本能地贴着墙壁躲闪,结果就真地开始摇晃了。
布莱克用手臂扶住卢修斯,顺势站起,掏出真枪。
铂金贵族的腰被英俊的格兰芬多拉着下沉,一点一点和布莱克的身体缩短距离。
顺带着,心好像也因为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而接近了。
这时候不提要求更待何时?铂金贵族眼睛一眯。
“我想要poris……”
“你不觉得这时候提起另一个男性的名字会让我的小兄弟有挫折感么?”
“我想要poris的时间。”卢修斯就是故意的。
“……当天做多久,我就给你多久。”布莱克一阵报复性地加速。
反正是为了加强双亲的沟通拉近家庭成员的距离塑造五好文明和谐家庭,小孔雀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二号小包子一家的番外
生活就像一个小球围绕着中心点做圆周运动一样,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事情。
以前,救世主的中心点是统率斯莱特林的黑魔王。
婚后有一段时间,他整天绕着转的目标是斯莱特林地窖蛇王。
现在如果问他生活的重心是什么,救世主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小包子。
孩子是未来的希望,是祖国的栋梁,是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不能责怪他屡次变节,可作为一个发明了男性怀孕魔药的伟大魔药大师的伴侣,在心态上注定要完成从家庭妇男到完美孕夫的转变。
不仅仅是洗个衣服做个饭而已了,哈利面临着的是养大一只婴儿的重担。
家庭的责任分工其实十分清晰明确,无外乎严父慈母这两种而已,一个使鞭子,一个投饲料。
哈利无法想象西弗勒斯·斯内普慈爱的表情,如果真的能够看到,不是黑发斯莱特林疯了,就是黑发格兰芬多疯了。
所以,哈利必须承担起传统家庭中慈母所扮演的角色,对小阿不思关怀备至,他坚信麻瓜“菲佣养出来的孩子长大了也是菲佣,家养小精灵带出的也是家养小精灵”的原则,事必躬亲。
冷了要念咒,热了要念咒,渴了要念咒,饿了要念咒,拉了要念咒……
哈利愕然发现,自己现在懂得并熟练掌握的咒语,居然比战争期间还多。
“生活处处是战场。”
好不容易哄得小阿不思睡着了,哈利赖死在床上哀叹。
“把你的后肢从我腿上移开。”
“哦,你还在为我整天只顾着照顾小阿不思的事儿生气么?”救世主并不是完美的圣人,更不是麻瓜口中播撒爱意的天使,哈利相信,如果天使面对这大小俩斯内普,也会着急上火导致脱毛的。
所以,脾气本就急躁的年轻波特免不得唠叨抱怨一句:“梅林,我刚哄了一个小孩,不想再哄第二个。”
都说已婚男人像个孩子,是需要哄的,哈利十分苦恼:我也是已婚男人,谁来哄我?
指望魔药教授哄人……嘘,轻声点儿,你怎么敢这么说呢==
瞧,伟大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又用很大的力道挑眉了。
“你压到我了,不要妨碍我看报纸,这是我目前能得到的唯一一个嘲笑别人的机会了。”尽管这么说,魔药教授却没有直接打掉伴侣的腿,而是任由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从小阿不思出生起,斯内普就请了长假,一开始是为了照顾那只不知廉耻各种蹭魔药的高·龄媚娃,后来是完全爱上了这种没有小巨怪引爆坩埚的幸福日子。不用看到魔药被糟蹋,要知道,再寻常的材料价值都高过小巨怪的脑袋,心脏负荷都减少很多。
而且,经过调理和教育,小阿不思白天主要由波特照顾,晚上哭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不会打搅两人‘做’息。
“你没有生气,说明你很成熟很理智很有风度,”哈利挂着讨好的笑,头挤到伴侣的手臂和报纸之间,压在西弗勒斯的胸口问,“今天谁又闹什么笑话了?”
“卢修斯前脚刚走,德拉科后脚就把儿子送到狮子窝里,引发无聊又有趣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