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唐送来两张粉色细绢手帕,玉竹公子便对小唐说:
“小唐,帮把她的手指和手掌好好缠好。”
玉竹公子守着小唐缠好手绢,见小唐办事十分得心,高兴地拍了拍小唐的肩膀,高兴地说:
“办的不错,回去给你加工钱!”
小唐立马眉开眼笑地说:
“谢少东家!少东家真威武!”
玉竹公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遥沙,心里很不想离开,可是他不离开,翠梨也没办法开展工作,玉竹公子只能咬咬牙,回头又叮嘱翠梨说:
“你可千万要手轻些,别把小姐弄疼了!动作麻利些,天气冷,别把小姐冻着了!”
翠梨赶紧应声,玉竹领着小唐走到屋外,安静地等待。
约莫两刻钟过去,翠梨打开房门,她手上的细绢手帕被全部打湿,见到玉竹公子,她立即高兴地邀功说:
“大少爷,小姐身上的脏衣服我已经换下,身上的泥土也擦干净了,小姐的脸上没有伤的地方也擦拭了,擦得干干净净的!”
玉竹点点头,便着急地钻进屋子里,换上新衣服的遥沙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只是村里找的女子的衣服布料并不是很好,花色也不出彩,与遥沙的美貌有些匹配上不上,玉竹公子见了之后,便扭头对小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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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派人到镇上去买几套换洗衣服给小姐,要最好的,这件事不要给老夫人知道,还有,明天傍晚,派人去给老夫人送信,说我在来老宅的路上受了风寒,要在老宅休养几日,现在,给刚才门口的几个仆人放半个月假,再找一两个好的女厨娘来,只负责一日三餐,不留宿。”
小唐听到玉竹公子的指令,疑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看了看昏迷的遥沙,眼珠子转了转,便也很快明了了,他说了一句:“好嘞”之后,便一脸坏笑着快步离开了。
小唐离开之后,玉竹公子接着对翠梨说:
“翠梨,你去准备准备,今天晚上来守着小姐休息。”
翠梨得话便离开了,翠梨一离开,玉竹就凑到遥沙身边,痴傻一般看着遥沙的脸蛋,渐渐地,遥沙受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泛青渗紫,玉竹便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帮遥沙扇凉,等到小唐和翠梨归来的时候,玉竹公子已经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他们两个不敢吵醒玉竹公子,便悄悄搬来了三个人过夜的被子,再帮玉竹公子盖好被子后,他们也在角落打了地铺睡下了。
第二天鸡鸣之时,天还未亮,翠梨起床准备开始干活,却看见玉竹公子和遥沙睡在了同一个被子里,原本小唐给他盖的被子,被无情地抛弃在了地上。
原来昨晚睡到半夜,玉竹公子趴得腰酸背痛,又冷得抖,便不自觉地钻进了遥沙的被窝。
翠梨的尖叫吓醒了所有人,玉竹公子猛地坐起来,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微的晨光,因为昨晚受冻的关系,玉竹公子到现在还未完全清醒,坐在床上正在开机;
小唐看见自己少东家和刚认识的小姐盖了同一张被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微弱的晨曦中,遥沙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瞧,就看见一个甜甜美美的小公子坐在身边,那长相比金命还要甜上三分,看得遥沙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甜甜地撒娇说:
“金命,我还困着呢,让我再睡会儿!”
玉竹公子听到遥沙的话,立即清醒了,也吓得大叫一声,这叫声把遥沙的瞌睡虫全都驱散了,她再次睁开眼睛,便再次看到了甜甜美美的玉竹公子,遥沙忍不住惊叹地说:
“好甜的弟弟!”
但是话音才落,遥沙突然意识到不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忽地坐起来,再揉了揉眼睛,突然跳起来狠狠地揪住玉竹公子的耳朵、生气地质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小唐和翠梨站在一边着急地看戏。
玉竹公子被揪住耳朵,一点儿也不生气,但是疼得心慌,忙用双手护住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又认真地承诺道:
“小姐,我叫郁玉竹,是罗布麻镇枇杷酿酒坊的少东家,我们家就我一个继承人,我父亲三年前去世了,现在只有母亲一人在身侧,这里是郁家老宅,在镇上还有七八处宅院,在秦郡一共有二十几家商铺,都是我和母亲在打理,我还未娶妻,而且我只打算娶一个妻子”
小唐听后捂嘴偷笑、直咋舌,又在心里吐槽道:
“这少东家,耳朵都快保不住了,还在报家底呢”
遥沙越听越迷糊,伸手另外一只手揪住玉竹公子的耳朵,瞪着眼睛、凶巴巴地接着质问道:
“你怎么已读乱回啊!听清楚了,我刚才问的是,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没有问你的家底,我又不打算和你结婚!”
玉竹公子紧急匀回一只手、保护另外一只突糟偷袭的耳朵,听到这里,着急地补充道: